錦書明白他說的是繼位前夕對於承安的摸索，瞭然一笑。
錦書怒極, 在他冇被打的那張臉上重又甩了一記耳光。
“我並不是想輕浮你，”承安卻緩緩吸口氣，伸手往她鬢邊去，道：“你鬢髮上不知何時，留了一片落葉，我想替你取下來。”
“哦，”錦書唇角挑起一絲諷刺的笑意，許是因為方纔阿誰吻，她的唇更加紅了，點點頭，道：“本來是如許。”
承安在承熙身後示禮，溫聲道：“滋擾娘娘。”
“聽清楚我的話，楚王殿下，”她道：“倘如有人對他倒黴，我絕對會殺了他。”
“娘娘，”他語氣有些遊移，許是夜色過分苦楚，竟叫錦書從入耳出幾分忐忑：“能再叫一叫我的名字嗎？”
“曉得了，”錦書道：“你也去歇著吧。”
姚望既然辭職，姚家諸人天然要跟從，錦書側重叮嚀了姚軒幾句，他便落在了最後，將要踏出甘露殿時，他忽的轉頭，神情莫測。
承安卻叫住了她。
她語氣很安靜，但承安曉得，那句話是當真的。
“兄長，”姚昭心中微動：“如何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