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謀士,何人不知,何人不曉?”燕鯉不覺得意,“難不生長公主是看我長得與第一謀士附近,一時歡暢,便收我為義弟了?”
“蘇得瑾。”燕鯉彷彿又回到了幾日之前阿誰肆無顧忌的小公子,她昂首,拽住蘇得瑾的衣袖,控告道:“我餓了。”
“這句話應是:世易時移,變法宜矣,譬之若良藥,病萬變,藥亦萬變;病變而藥穩定,向之壽民,今為殤子獎,來源於戰國・呂不韋《呂氏春秋・慎大覽・察今》。不知學兒說得可對?”
“沈夫子,你又失口啦!”
“這詞不當。”燕鯉搖點頭,“是聰明,個個如謝家寶樹那般出彩,即便不運籌帷幄,也可指導江山!”
“為何讓我來教書。”
燕氏被滅,自是扯不到身份高貴位望通顯的長公主,但長公主也無權救人,遂,隻得看著阿誰年幼的義弟死不瞑目。
燕鯉歎道:“我甘願她未曾認我做義弟,也未曾送過我禮。”
此人行動行動都一絲不苟,單憑一背影,便足以賞心好看,他手執一笛,細細凝睇,半晌,才答道:“你當如何?當日你姑姑將你拜托與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