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:一概不知[第2頁/共3頁]

燕鯉卻毫無感受,蟲蠱的滋長力刁悍,已在白音體內丹田處滋長一幼蠱,如果她不將其取出,白音對峙不了多久。

燕鯉大搖大擺的行走在相府內,心安理得的接管著來自左相的滔天殺意以及白綢綰的敬而遠之,她舉起一壺酒,摸索無毒後飲了幾口,慵懶的坐於小亭之上,衣裳半敞暴露半截鎖骨來,清澈純潔,烏黑得空。

“蟲蠱乃治風寒上上之選,也是解毒聖藥,說下肚也無錯。”玉枕砂安靜開口,又皺眉,蟲蠱的長相不儘人意,說是醜惡也不敷為怪,那邊幅,雙頭八足,體型肥胖,尖牙四利。

玉枕砂像是發覺到甚麼好笑的事情,不由輕聲開口:“據我所知,蟲蠱從中毒者體內提取後再操縱,是會令人毒發身亡的。”他語氣一頓,又道:“直係血親者無恙。”

實在,被捲入皇權鬥爭的,又何止一個?

“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毒,不找到下毒人,解毒怕是很難。”燕鯉按了按眉心,波光瀲灩,白曳是被那日呈現在鴻廟寺的人所傷,從環境來看想必與寬袍人分歧,為何那日的寬袍人衣裳與左相暗衛差不相離另有待考據,燕鯉模糊感覺那日的寬袍人並不是左相麾下之人。

這時,花叢雨露被衣袖打落,落於泥土,歸地,腳步垂垂的近了。

“我自是曉得,被操縱加讒諂,援引魅毒而情不自禁。”燕鯉打斷裴嫿的話,眉宇略不耐煩,第一次見此人時,還未感覺如何,起碼在當時,也是胸有策畫有野心的,現在看來,竟都剩下風花雪月?

及此,又想到白綢綰與左相稱今的乾係,能夠逼婚也不敷為奇,怕是左相巴不得把這個禍亂相府的女兒草草嫁出,能夠操縱之,為何不消?

“你說你下的是蟲蠱?”

天師那般超卓又高潔之人,原公子怎會與其有仇?

這個認知讓白綢綰心驚,也是一鬆,她竟與凰殿殿主相處一室幾日之久?

翌日。

玉枕砂俄然出聲:“是因那日白蜜斯與燕霧輕易被睹,遂才被左相操縱?”

燕鯉俄然想到甚麼,“白曳鴻廟寺、白綢綰……這兩人是親生姊妹?”

而取出的幼蠱,這麼珍稀的東西,華侈了,再尋便難。

隻是,她惜才,也厭才。

下一刻,綠衣丫環瞠目結舌道:“原公子?”

燕鯉不知,不懂,也不想去懂,白綢綰此人,可殺可不殺,凰殿不懼戔戔一個綰樓。

有玉枕砂在此,那些送花送香囊送禮送扇的人太多,同時,此人又話多,又喜招惹事端,燕鯉這幾天幾近是想日日待在堆棧哪也不去,免得此人又惹出甚麼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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