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想,心中也明白過來,陛下果然是不知此事的,如果曉得了靜安妃的行動,絕對不是禁足這般簡樸的懲罰了。
“隻是,毒害本宮的事情能夠寬讓,欺負公主的事情卻冇法諒解,以是,禁足的事……”
話未聽完,郭伯罕已是臉如死灰,額上的汗涔涔而下,轟然跪下便砰砰地叩首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毒害太子,這不但是她一小我的極刑,也是他們郭家九族以內幾百口人的極刑,現在證據確實,那裡還能幸運?
泰然擺擺手:“郭元帥言重了。昨日靜妃娘娘分開以後,本宮與公主並未再膠葛此事,何來‘小皇子無人顧問’之說?”
“我月照國立國一百餘年,從未出過弑君謀逆之人,本宮不肯在本朝破了這個例,讓後代子孫指著你們郭家祖墳唾罵,此是其一。其二,本宮初初回朝,恰是立德立信之時,既然她未曾傷害到本宮,本宮也就不想大動兵戈。其三,因為郭元帥您一向跟從父皇出世入死,立下過汗馬功績,本宮不想因為一個婦人,而喪失一名忠臣,一員大將!”
泰然又嘉勉了幾句,郭伯罕終究揣著一顆備吃驚嚇的心告彆而去。
泰然淺笑著點頭:“郭元帥,自父皇臥疾以來,朝廷動亂不安,明顯有人在公開裡興風作浪,想必郭元帥也是心知肚明。山雨欲來風滿樓,關頭時候,還望郭元帥腦筋復甦,多多支撐本宮……”
書桌後的泰然客氣地抬手:“郭元帥不必多禮,快請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