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他們早已出了山洞,他和阿錯走得並不快,而泰公子也白衫飄飄,一向在前麵不疾不徐地走著。明朗內心猜想,或許他能聞聲他和阿錯的說話,要不然他輕功那麼好,如何會走得這麼慢?
鬆樹雖不高,但旁逸斜出,樹冠形如一把撐開的大傘。此中一處枝條上,還繫著一條紅帶子。
而現在,他帶著她又回到了疇昔,走進了牆裡。徹骨的悲慘又一次將阿錯打倒。她手扶粗礪的鬆枝,眼淚悄悄地流下。
月上中天時分,他們到了斷腸崖底,下了坐騎。崖底遍及碎石,灌木叢生。在一處低矮的鬆樹旁,泰公子停下了腳步。
明朗看看泰公子,躊躇了一下,俄然驚呼起來:“蔡狗呢?蔡狗那裡去了?”
他將手指放在唇邊,吹出一聲鋒利悠長的口哨。不一會,遠處的樹林裡閃出一匹通體潔白的駿馬來,恰是他的閃電神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