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八章[第4頁/共8頁]

女官便稍稍抬起了頭。壽王一眼看疇昔,見她眉如墨畫,一雙鳳眼,眼梢也微微上揚,說不上貌美如花,卻有種淩然的霜雪之氣。壽王在宮裡見慣了和順賢淑的妃嬪和唯唯喏喏的宮女們,乍然見個不一樣的,頓時感覺麵前一亮:“喲,生得倒不錯。你叫甚麼名字?”

幾個宮女冇想到會俄然跳出個王爺來,瞥見他身上穿的衣裳,便都往路邊退了退,齊齊行下福禮去:“給王爺存候。”

扇子底子飛不到壽王麵前就落了下來,壽王也全不以意,放下冰碗笑嘻嘻把扇子撿了起來:“母妃這是做甚麼?兒子又做錯甚麼了?”

齊王苦笑:“母妃當我情願嗎?但是顧家跟孟家是姻親,顧運則當初在同文館裡得了父皇青睞,就是孟家安排的!即使我想跟顧運則靠近些,怕是也不能。再者我交友大臣,怕是也要引得父皇猜忌,甄家不顯眼,尚可一用,甄家女也就是個侍妾,即使將來有甚麼――棄了也輕易。”如果側妃甚麼的,那是正式上了玉牒的,存亡都會惹人諦視,不像侍妾,無聲無息死了都冇人過問的。

齊王對陸家,實在前幾年就有些不滿了。茂鄉侯府的後輩太冇出息,除了一個陸鎮地點的二房,長房這承爵的一枝倒是全無建立。不但如此,以茂鄉侯世子為首,幾個後輩都是鬥雞走馬,攀花折柳之輩,不但幫不上忙,還老是被禦史彈劾。

可成果呢?陸鎮對他們母子的話置若罔聞,一心想著要與許家較量,想著要擠死周鴻,成果呢――齊家大爺橫空出世,一場好像探囊取物普通的功績,就這麼硬生生被陸鎮放跑了!這個孃舅,之前傳說多麼多麼能征善戰,多麼多麼能體察聖心,可現在在齊王眼裡看來,他不但無能、剛愎,還自作主張,竟然連他和母妃的話都當作耳邊風。如許的人,當真能對他有所幫忙嗎?就算此時另有效,比及將來他即位了,陸家成為外戚,如果仍舊自行其是,又該如何辦?

壽王在皇宮裡調戲宮女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此次見是個女官,頓時感覺有點意義,晃出去往路中間一站:“甚麼人?見了本王也不可禮?”跟著他的小中人隻覺頭疼非常,卻又不敢勸止。

若說有油水的門路,鹽可算得上一條了。隻是鹽政天子一向抓得緊,這塊肥肉隻能看著不能到手,但甄家倒是有點鹽道上的門路,能幫他往江南一帶斂斂財。何況甄家不起眼,納為侍妾,他們戴德戴德,天子那邊也不大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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