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聽到了她的聲音,將頭仰得更高,一邊抬頭一邊道:“明藍?你醒了?”有些來不及粉飾的鎮靜從他的眉間透出來,他乃至拋棄了菸頭,再行動笨拙地用腳板踩滅。

“好好好,”他笑得暢懷了些,“有你心疼,如何都值了。”

“演出任務很緊嗎?”她心疼地看著他浮腫的眼圈,他昨晚明顯也練習到很晚才睡啊,明天又早早便起來,就寢如何夠?“下一次演出是甚麼時候?”

明藍一咬牙,說:“南慶,你在介懷江淮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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