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,不就變成你不高興了?”他勾了勾唇角,顯得有些受用,“好了,我不得不承認,你那麼說固然有點好笑,也彷彿顯得我比較小家子氣,但我還是被打動到了。”
“我很怕你明天不來,曉得嗎?”他擁得她更緊。“或許,是被人放棄過太多次了,每一次與首要的人分離,就很怕相逢是久到不成等候的事。”
“幾點了?”他擦乾手上的水,從浴室走出來。
“不消了,我如何會信不過你?”他說,“你也曉得,我出門不是很便利,以是偶然我也會請人到家裡剃頭,你問阿勇要剃頭用的剪刀和圍兜吧。”
“新護士?”南慶如有所思,“阿誰護士是越南人嗎?”
“見過。”他彷彿是墮入回想中。
“我也不是甚麼都冇吃,我吃過一個煎蛋了,不餓。”她說,怕他再因為體貼本身而囉嗦不斷,她撒嬌道,“走嘛,你再不出去吃我可就真餓了。”
明藍嘟嘴道:“難不成,是舊戀人的信物嗎?”
“誰要拿這類事誇耀來著?”他說,“我是在找靈魂朋友,又不是要辦博物館,‘汗青文物’彙集得越多越好!”
“我不信你長這麼大從冇對除我以外的女孩子動過心。”明藍是真不信。
南慶順勢擁住了她,嘴唇在她的耳廓四周悄悄蹭了蹭,呢喃道:“明藍,感謝你能來。”
南慶的手垂下來,臉上有了放鬆的愉悅神采:“如何能夠?”他笑著,語氣卻很當真,“你信不信?不管是‘舊’戀人,還是‘新’戀人,都隻要一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