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我的手腕扣在床上,下身狠惡的衝撞我,一次又一次,我的背部也因為他狠惡行動而不竭的在床上摩擦,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,像是要將我背後的整塊皮都給刮掉,我咬著牙,盜汗不竭的從我額頭上冒出來,這是我第一次感覺,做愛是件痛苦的事情。
而就在這時,屋裡又出來一小我,是艾瑪!
我用手肘敲了敲,冇過一會兒王嫂就過來開門了,見到我的模樣,王嫂嚇了一跳,趕緊扶著我出來,邊走邊嚴峻的說:“太太,這是如何了,如何會搞成這個模樣,產生甚麼事了!”
她坐在我身邊,擔憂的問:“太太,到底產生甚麼事了,您為甚麼不讓我奉告先生呢?”
“我先去洗個澡,好嗎?”
我看著王嫂義憤填膺的模樣內心是又打動又好笑,對方是啟言的合作商,我如何能去告狀?並且就算跟路鈞言說了,他站在那邊還不必然,能夠還會因為我的自作聰明反把我說一頓,如許反而得不償失。
我神采煞白,苦笑著搖了點頭。
王嫂不信賴的看著我,我歎了口氣,“你放心吧,我會跟他說的。”
猛地起家使我背上,想是被扯破了一樣的疼痛,我倒吸一口寒氣,然後又重新進跌坐在沙發上。
不過光榮的是,這事算是處理一半了,剩下兩天我就安放心心的帶弗蘭克去他喜好玩的場合和處所,全程服膺,絕對不要提到和弗蘭克老婆有關的東西!
我感覺很無辜,這關我甚麼事。
路鈞言見我反應這麼嫌棄,神采刹時染上不悅,然後二話不說的把我拖到身下,對準,又是一輪狠惡的打擊,此次比之間都更凶悍,更狠惡。
弗蘭克出軌了,並且工具是本身的秘書!
我閉著眼,冇答話,感受滿身很累。
弗蘭克冷聲道:“Shutup!”
我嘲笑著說:“不謹慎摔了。”
路鈞言全程都冇發明我的不適,他忘情的抽動、開釋,享用著每分每秒,每一次的進入都冇有任何前戲,他喜好直接,但或許是因為我不是他愛的人,以是他向來不會疼惜,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宣泄他的慾望。
王嫂叮囑著說:“那您必然要說,您好歹是路家的太太,就這麼被欺負,這像甚麼話!”
我點點頭:“還行,玩的……挺歡暢的!”
艾瑪一愣,然後看著我眼神裡充滿肝火。
我冇有力量的點點頭。
早晨路鈞言返來以後,見我用飯的時候手不能拿筷子,背又挺得不直,回到房間後,他問了一句: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