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友能夠看到這陰煞幡煉製完成,也算是受益匪淺了,既然如此,何不再成全一下鄙人呢。”儒衫男人笑容微微一冷,陰沉著雙眼,手中陰煞幡朝著朱重八一卷而來,隻見此幡化作漫入夜影,遮天蔽日普通朝著朱重八當頭壓下。
半空中的陰煞幡,現在表層詭異的冒出一道道血絲,整件法器俄然狠惡的顫抖了起來,跟著法器高低起伏,此幡竟然直接離開了儒衫修士的節製,在外層血絲的牽引之下,朝著儒衫男人到捲了歸去。
“法器嗜主。”跟著朱重八的解釋,儒衫男人彷彿也想到甚麼可駭的事情,神采頓時大變,身材倉猝後退,現在不但再冇有之前對陰煞幡的沉醉之情,反而更似避之如同蛇蠍普通。
“道友現在說這些話彷彿還為時過早吧,如果鄙人冇有猜錯的話,道友還是看看本身的掌心吧。”朱重八神采安靜如水,底子冇有因為之前的得勝而有太多的波瀾。
朱重八微微一笑,倒是不疾不緩緩徐吐字道:“道友既然想要引鄙人來停止血祭,那麼便應當曉得這陰冥石嗜血成性,即便是煉製成法器也必必要血祭以後才氣夠完整成型,那麼在此幡冇有完成血祭之前,道友每使喚一次此幡,那麼此幡嗜血的特性便會加深一些,剛纔道友毀了鄙人足足五柄法器,如此一來也將此幡中僅存的一絲血性耗損一空了,現在會有甚麼樣的結果,道友應當也能夠猜到了吧。”
“啊。”儒衫男人驚覺不好,大喊一聲,儲物袋中數件法器朝著陰煞幡迎了疇昔,隻是以此幡之前展暴露來的威能,這些淺顯的下品法器,又如何能夠抵抗得住此幡的威勢。
跟著陰煞幡越來越近,儒衫男人行動之間不免已經有些相形見絀了,見到朱重八現在竟然還冇有行動,儒衫男人微微一狠心,手中一團火焰升騰了起來,明顯還真有將這蘊靈草化為灰燼的意義。
“朱道友,剛纔是鄙人鬼迷心竅,還請道友助鄙人脫困,鄙人必然不吝感激。”慌不擇及之下,儒衫男人倒是直接向朱重八告饒道。
“道友公然身家豐富,這下品法器還真是層出不窮,但現在卻更像是困獸之鬥,明知不成為而為之,鄙人卻不曉得要說道友英勇還是笨拙呢。”儒衫男人現在占了上風,話語當中不免有些對勁之色,雙目緊盯著朱重八,卻好似看著即將待宰的獵物普通。
跟著儒衫男人將玄色的獸皮展開,朱重八倒是能夠感受這塊玄色獸皮之上彷彿還包含了一絲空間顛簸,固然因為靈獸品級不高的乾係,這絲空間顛簸彷彿並不太較著,但是不管如何說,即便隻是具有一絲空間神通,也足見這塊獸皮的不凡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