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與燕家夫人獨一一麵之緣,尚算不得熟諳。見到她所臨摹的《鳳凰於飛》也是一個極偶爾的機遇。當時我竟還一度誤以為那便是原畫......”沐女人像是回想起了甚麼,聲音當中竟是透著一股眷戀的味道。
“是鄙人。”燕綏起家,朝著雪蘭微微點頭表示道。
“媽媽嚴峻了,是我運氣好,送的東西剛好就入了沐女人的眼。”燕綏道。
鳳明月聽完,卻震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,不成思議的看著燕綏道:“你要我在青樓待上一個月?還要跟這些風塵女子學如何奉迎男人?這的確就是瘋了!”
她倒是要看看,這女的究竟有甚麼本領引得那些男人不吝一擲令媛。
看著操琴之人,燕綏竟是從她的身上模糊看到了她孃的影子。燕綏曾覺得這人間再不會有一個女子能有她孃的風韻綽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