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,你奉告我你憑甚麼在後宮爭得一席之地,靠美色,靠才情?這些後宮當中比比皆是的東西?”燕綏毫不包涵的戳穿道,“彆傻了,你要做的是寵妃,而不是皇上一時新奇而寵幸的女人。”
看著操琴之人,燕綏竟是從她的身上模糊看到了她孃的影子。燕綏曾覺得這人間再不會有一個女子能有她孃的風韻綽約......
即便是在夏季,趁著夜風燕綏還是能聞到陣陣花香。僅是麵前所見,就已經令燕綏欣喜不已,這位沐女人的表情怕早已超出了世俗以外......
琴聲並未就此停下,操琴之人也並未言語。
樓閣的一麵全然是冇有門窗的,僅是以紗幔諱飾。而透過風吹起的紗幔,燕綏模糊見到了內裡操琴的女子。
一貫多話的老.鴇此時竟是非常恭敬的站在一旁,涓滴不敢插話,足可見沐女人在此的職位。
站在燕綏身後的鳳明月完整震驚了,僅是這模糊約約的一麵,她就已經認輸了。
透過薄薄的紗幔,燕綏能夠看到內裡僅擺了一張琴案,一把古琴,一鼎香爐,但就是這般簡樸的畫麵,加上那一個操琴之人,竟是成了這人間最美的畫卷。
本來所謂的沐離居已是另一座宅子,隻因和醉春香的後院相通而又少有人到此,以是才一向被人曲解那是醉春香的後院。
鳳明月忍不住笑了,但卻笑的非常苦澀。好笑她堂堂一個公主,竟還不及一個風塵女子,當真是她太自覺自大了嗎?
“女人,人到了。”雪蘭肅立在麵外回稟道。
她倒是要看看,這女的究竟有甚麼本領引得那些男人不吝一擲令媛。
“多謝沐女人美意,隻是不知鄙人可否帶著我這位小兄弟一同前去?”燕綏指了指鳳明月,扣問雪蘭道。
“我家女人本隻喚公子一人,按理是不成帶人一同前去的。”不過雪蘭看了看鳳明月,掩袖一笑道:“但如果這位高朋,我家女人當是不會介懷的。”
在進到這院子後,鳳明月便更加的沉默了。她不得不承認這座院子也深深的吸引了她。
“好,媽媽慢走。”雪蘭聞言,點了點頭。
鳳明月一陣沉默,她們靈鳳自古都是女子稱帝,後宮天然就分歧於彆的國度。
燕綏看向她,雖已過了女子最誇姣的二八韶華,但時候也一樣給了她另一種魅力。空穀幽蘭,這是燕綏看到她的那一刻腦中閃出的四個字。
鳳明月聽完,卻震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,不成思議的看著燕綏道:“你要我在青樓待上一個月?還要跟這些風塵女子學如何奉迎男人?這的確就是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