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綏曉得那是半夏的底線,也不回絕。
“公子授我藥理之初,我便承諾過他,隻以醫術救人,毫不製毒害人......”半夏看著遠方,風吹過,聲音竟顯得有些悠遠。
“你欲對於劉家,我倒是死力支撐的。但我擔憂的是,你眼下要培植的那女子是否可靠,莫要今後被她反咬一口。”半夏有如許的擔憂天然不是多餘的,要曉得這人間最大的染缸便是後宮。
最後燕綏隻得打暈了他,脫了他的外套,拿了他腰間的令牌,向著城門走去。
將東西交於燕綏時,半夏慎重道:“我但願少主能再多逗留一天,容我製好解藥,一併交於少主。”
“大俠饒命,大俠饒命!”那人嚇得腿肚子隻顫抖,一個勁兒的告饒道。
“這倒是不難的,隻是少主這般做的企圖安在?”半夏深思著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