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不及多想,燕綏立即叮嚀人將恭太妃帶來的東西都搬出來。
燕綏顯得有些錯愕,但當看向一旁的皇貴妃時,竟發明她像是早推測會是這般成果一樣,隻是無法的笑了笑。
“太妃已歇下,閒雜人等一概不見。”那侍衛一臉麵無神采道。
這位恭太妃即便因著宸王的乾係,得以擺脫普通妃嬪的宿命,但也不該得當今皇貴妃的如此禮遇。
靠近晌中午分,王府內派出去的仆人來報,恭太妃的車馬隊已經進了晉陽城,再有不久便到王府門口了。
眼下如此環境,燕綏也不便留她,便親身送她上了馬車。
要曉得現在晉國後宮無後,這皇貴妃便是後宮身份最為高貴之人。
燕綏和皇貴妃紛繁上前見禮。
臨走時,燕綏還是特地對槿一道:“不消向你家王爺提及我幫他解毒一事,便讓他以為是那兩位大夫解的毒便是。”
可不想,剛走到紫竹堂前便被人攔下了。
“本宮做甚麼,還需與你交代不成!”燕綏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擺在桌子上,語氣當中很有怒意。
燕綏本能夠漸漸的清算琉璃,讓她一點一點的咀嚼絕望的滋味,但現在事情太多,她實在是冇工夫留意這麼個小小侍婢。
聞言,燕綏立即帶人籌辦,與皇貴妃一起前去宸王府大門等待相迎。
用了午膳,燕綏單獨去了一趟錦墨園,看了看楚淩天的環境。不測的是,楚淩天的規複環境彷彿比本身料想的更加好,遵循這個趨勢,最快今晚便可醒過來了,最遲也不過明日一早。
恭太妃下得馬車後,微微清算了一下衣服,竟是不看前麵的燕綏和皇貴妃兩人一眼,徑直超出,朝王府內走去。
“嗯,這幾日彷彿有些忙。”燕綏淡淡道。全部晉陽城都曉得她這個王妃不受寵,整日裡見不到宸王也屬普通,皇貴妃也不能再詰問甚麼。
“王妃昨日下午一向都在紫竹堂幫手嗎?怎的連晚膳都未曾返來?”琉璃終是找著機遇問了。
“趁著本日本宮與你說個明白。”燕綏吃的差未幾後,看著仍然跪在一旁的琉璃,冷冷道,“不管你是誰的人,心中又有甚麼籌算,既然你在我這兒是個侍婢,那便退回你該待的位置。即便心中再有不甘,也得給本宮忍著!”
一襲墨色宮裝配以金絲所繡的祥雲圖案,顯得持重而華貴。燕綏不得不承認,這位恭太妃不管是現在還是當年,都擔得起“絕色”二字。
恭太妃的馬車緩緩停在了王府門前,率先從步隊裡出來的是太妃前麵那輛馬車內的一名老仆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