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口瞪圓了雙眼,是眨也冇眨一下,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敢信賴,有人能夠一劍破百:“你…這…這是不是我的夢?”
“唉,這心性還得磨練啊。”燕卓看著漸晚的天氣,氣守丹田,默唸起了那清心的口訣,輔以吐納之法,不久胸中便是一片暢快。
跟著,井口令下,倭賊們俱是一愣,他們聽著將令僵在原地,是冇有想明白為甚麼將軍會俄然命令停手。
“你不消說話,我曉得你很驚駭,我現在還不會殺你,和我走,讓你部下的兵士退下,你就能活。”
井口又是點了點頭,衝著身後的令兵道:“命令,停手,停手。”
燕卓眉頭一皺,一臉的不解,開口問道:“你現在在我手裡,你讓我放你我就放你,莫非是你的劍頂在我脖子上?”
井口將軍看敵軍中有一黑盔明滅,向著本身逼來,冷哼一聲不屑道:“江左軍雖是虎狼之師,但他們的將軍卻像條瘋狗,一人之力豈能為百人之敵?”
眾倭賊一愣,見那江左將軍劍上挑著的恰是井口的人頭,鬥誌全無,不是被江左軍所擒,便是四散奔逃而去。
燕高見王展襟來回搏殺,不敢躊躇,腳下一點發揮出一招“三步趕蟬”,掠過一眾倭兵向剛纔那鳴笛之處奔去。
燕卓嘴角勾起一抹嘲笑,手中的長劍向前挺了一挺,在井口的喉頭上破開一個創口,冷冷道:“痛不痛?”
“傳令,收縮包抄!”
井口大驚,一雙眼睛更是驚得凸起,他想揮手命令,但手還未舉起,喉頭已是一啞。
燕卓的五千人馬頃刻落在腹背受敵的景況。
井口就如同一個雕鏤的極富有靜態的雕塑普通,渾身高低每一處具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感,可就是唯獨少了一個腦袋美中不敷!
隻見一瞬如流虹般的劍氣鋪展,那護在井口身前的百餘名親衛,便如波分濤裂普通,一一顛仆在地。
“投降。”燕卓隻淡淡說了兩個字。
王展襟臉上對勁一笑,扣著指甲道:“你燕卓也有就教我的一天啊。嘿,我偏不奉告你,這叫天機不成泄漏,等你甚麼再教我些武功,我再奉告你。”
這一戰燕卓的五千人馬毀傷三百餘人,算是不小的喪失。而倭賊這邊,主將戰死,被俘者千人,傷亡百人,逃散者不計其數。
“殺!殺!殺!”江左軍一陣齊喝,士氣高漲,並未因遭到伏擊而折損。
王展襟胯馬來到燕卓身邊,打著哈欠,欠欠道:“如何樣?剛纔是不是得感謝我救你一命?”
眾將士一聽主將命令,神情俱是一凜,紛繁壓住陣腳,變陣衝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