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卓歎了一口氣,道:“我想要做的當然是扶危濟困,救萬民於水火,一統天下,竄改天下分裂盤據的局麵,讓江湖成為道義的江湖,讓朝堂成為公道的朝堂。”
柳清風喝了一杯酒,道:“我倒感覺能夠聽任趙含國,這趙含國平後漢、滅北齊,明擺著就是想一統天下,如許一小我不成能久居人下的,他遲早要逼燕玄機退位,到當時就是我們脫手的機會了。”
柳清風這般說著,幾個女人都是起家作福,分開了房間。這客人的端方她們懂,不該聽的不聽,不該問的不問。
“那就是先誅殺趙含國一黨,隨後擁立明君,一統九州五國,然後清算吏治、與民生息。”燕卓這般答道。
“可為了實現這個你要如何做呢?”柳清風又問道。
“對將來的設法,你想要如何做?”
“展襟兄,你說燕大哥為甚麼不肯意將燕玄機踢開,取而代之呢?”柳清風問道,“燕玄機凶險狡猾,大哥為他賣力,他還要置大哥於死地,這類天子,今後一統了天下,他真的會造福萬民嗎?”
“實在如許也不錯,鷸蚌相爭漁翁得利,我們就靜待他們兩人鬥一個兩敗俱傷。”柳清風道。
“我看燕大哥不是在等。”關明月在一旁開了口,“燕大哥生性自在蕭灑,我看他不像是情願一輩子綁在龍椅上,我感覺這件事臨時還是不要說了,肅除趙含國纔是當務之急,等他安撫好白雲和後漢之地,在攻占了北齊,這天下五國大半就落在了他的手裡,到時候他的聲望但是如日中天,我們就更不好對於了。”
“你們在說甚麼呢?不是說不熟諳我嘛,還在這議論我?”燕卓飛身閃到三人麵前,拿起麵前的酒杯便是蕭灑地喝了一口。
環采閣裡,柳清風、關明月、王展襟正喝著美酒、抱著才子,好不高興歡愉。
柳清風看著麵前那小巧有致的美人,在她櫻紅的嘴唇上悄悄一抹,臉上暴露了一副壞笑,而那美人也是風情萬種,身子一軟就是伏在了柳清風身上,一雙剪水秋瞳含情脈脈地看著柳清風。
王展襟皺了皺,暴露難色,道:“隻是如許,倭賊在海上不免會劫掠我們百姓的漁船,殛斃我們的百姓,這可如何辦?我們不能不顧百姓的存亡啊。”
“那你有甚麼設法?”
王展襟開口道:“能夠燕卓還在等吧,我們現在氣力還太弱,若現在就要將燕玄機取而代之,樹敵太多,萬一燕玄機和趙含國聯手,就更不好對於了。我現在想想,燕卓說得對,我們應當還是先滅了趙含國再做籌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