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部全倉你也該出來了吧,躲在那瀑布前麵不冷嘛?”燕卓朗聲道,“出來喝口酒暖暖身子啊。”

燕卓看著那刀光,開口道:“我們先散開,再做籌算。”說罷,他腳下一點已是躍到一處飛瀑邊沿。

三十四把刀,對一雙肉掌。

燕卓開口道:“你要接著打嘛?你還是自我了斷吧,如許我們兩個都輕鬆些,這裡躺著你那麼多門徒,你這當師父的冇能為之前的門徒報仇又白搭了這麼多人的性命,你另有臉麵活著嗎?”

燕卓一看這群扶桑民氣中就來氣,再曉得他們事前埋伏在這,嘴上更是不由夾槍帶棒道:“有些人的氣是藏不住的,就比方說,守財奴總會帶些銅臭氣,風騷公子總會有些脂粉氣,青樓裡的妓女總會有些男人的臟氣,而你身上的臭氣的確比五條街的泔水再和上七條街的大糞還要臭,我如果聞不到你在哪的確就是鼻子失靈了!”

服部全倉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十二具屍身,這些都是他從扶桑帶來百裡挑一的妙手,論武功都是以一敵十的妙手,現在倒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
又是一聲輕喝,那刺眼的水珠如飛箭普通向外激射。

燕卓看著服部全倉和佐藤開口道:“你要為你的門徒報仇,我也要為被你們搏鬥的無辜百姓報仇,明天我不會再讓你走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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