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麼說著,猿飛點了點頭,腳下一點,掠到伊賀身前,將腰間的短刀拔出,擺出一個二刀流的架式。
“伊賀,你剛纔砍出幾刀?”
“六刀,你呢,猿飛?”
猿飛見燕卓衝向伊賀,手中雙刀翻飛,攔在燕卓身前,使出了他的獨家刀法“火魔二道流”。他這刀法取自野火燎原,侵犯之勢甚猛,一刀接著一刀是又快又猛。
一旁的猿飛心中也是調侃道:“蚍蜉撼大樹,如卵擊石。”
燕卓臉上的調侃之意更重,他手掌一揮,甩出兩枚甲片,射向兩人麵門。
“你們那火之秘術還不如我們九州的雜耍藝人,蠶絲線浸上火油就敢說是秘術,你們扶桑忍者真是風趣呢。”
隻是他們的身子已開端顫抖,因為驚駭而顫抖。
伊賀與猿飛背對著燕卓,晚風將他們腦後的束帶吹得飛揚,他們都還站著,他們的眼睛也都還能活動,刀也都握在他們手中,他們也都還活著。
猿飛瞅著伊賀的飛針已將燕卓束縛住,深吸了一口氣,大喝道:“火之秘術,火龍四起!”
“猿飛,不要中了仇敵的激將法。”伊賀看著猿飛開口道:“看我的!”
燕卓長劍在手,隻輕鬆地一揮,劍氣縱橫下那手裡劍與苦無皆是慘淡落地,就像是那夏末死掉的知了,茫然地伏在地上是一動不動。
“扶桑的忍者隻要這點本領嗎?”
這逼人的殺氣掩過冰冷的月光,也掩過那一藍一紅的兩道刀光。
“猿飛君,他用暗器,我們也用暗器!”
伊賀與猿飛見燕卓手掌翻動,心下大駭,身子貼地一翻更是躲的狼狽。
猿飛聽到伊賀的聲音,雙刀驟但是止,身形向上急掠,已是竄出三丈之遠。
他們這般說著,從口袋裡取出飛針,這飛針尾端綁著頎長柔韌的蠶絲線,既能夠用飛針射殺仇敵,也能夠用那蠶絲線限定仇敵的行動。
猿飛和伊賀轉解纜上看向燕卓,隻見燕卓身上的內勁還是如流虹般燦爛,一把長劍斜指大地,閃出一輪寒芒。
伊賀與猿飛見燕卓周身乍起華彩,又聽他大喝一聲,麵具下的瞳孔都是一緊,但刀已出鞘,焉能停手!
燕卓一笑,似是被伊賀的笨拙逗笑,開口道:“我當然是人。”
他們兩人師出同門,都是扶桑忍者之神服部全倉的弟子,服部全倉對兩人寄予厚望,將畢生之所學風、火兩種秘術額彆傳給了兩人,此中伊賀修習了服部全倉的火之秘術,刀鋒一起,侵犯如火,而猿飛則修習風之秘術,身法詭秘、刀鋒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