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鳳一回身,將被子夾在本身兩腿之間,道:“就比如他們到底是不是短平快。”
那兩名銀劍衛聽顧知遠這麼說,臉上也是一笑道:“部屬幸運,我們這就給都統帶路。”
顧知遠“哦”了一聲,翻身下床,決計先不理睬這個“小浪蹄子”了,他排闥,徑直向院外走去。
顧知遠跟著這兩名部屬,走過一個彆院,又繞過一個二十幾步的迴廊,過了花圃,才終究看到那緲緲的炊煙,從一間鬥室子裡冒出來。
醉鳳迷含混糊道:“男人總想著裝出一副高深的模樣,覺得那樣女人就猜不透他們的意義,但這天下上最懂男人的隻要女人,有些事連他們男人本身都不懂的事,也隻要女人懂。”
他看了看身邊的醉鳳,她仍在睡著,兩隻眼睛緊閉著,長長的睫毛跟著她的呼吸微微顫抖。
一陣風吹過,采青手裡的燈籠不由晃了晃,也就在燈火搖擺之際,一道黑影輕飄飄如落葉普通落下。
說罷,她竟然還提著燈籠,徑直向顧佛影走去。
“彆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