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說顧雁遲和葉空禪達成共鳴,結起手勢以神通催動了一麵光盾,將幾人密密罩住,而後,一步一挪地向峽口走去。堪堪幾步過後,那密密麻麻的鬼箭公然再度準期而至,鋪天蓋地地射了下來,幸虧那麵光盾公然起了些感化,就在幾人瑟縮著身子,躊躇著要不要躲時,那些鬼箭在碰到光盾的同時,一支支化為黑煙,四散而去。幾人悄悄鬆了一口氣,頂著光盾持續向前,期間又趕上幾次鬼箭來襲,都還算安然度過,幾人終究來到了那塊尖石聳峙之處,也就是這個鷹鼻峽最為狹小的一線天。
“差點兒被你扳連死!”好一會兒後,短促起伏的胸口稍稍平複了一些,聞歌連手指頭也不肯動一下,但還是咬著牙,冇好氣地轉頭狠狠瞪向身邊也癱倒在地上的或人。“冇想到啊,平常看來天下無敵的顧公子,竟然……怕水?”聞歌挑眉,嘲弄地擠了擠眼,剛纔如果不是認出是她,她纔不會冒著累死本身的傷害,拖著他這隻大秤砣,她必然毫不躊躇,狠狠地……敲暈他!“真奇特!你既然怕水,那是如何在滄溟島上長大的?”固然冇有去過,但既然都叫島了,想也曉得是四周環水的啊!
恰好,那千軍萬馬不止來勢洶洶,就連打擊退守都極有章法,兵士之間互為盾守,攻利,守亦堅。顧雁遲和葉空禪早已顧不得頭頂,倉促撤去光盾,騰開手來,趕緊揮劍應敵,各自護著要護的人,試圖衝出重圍。無法,人說,雙拳難敵眾手,即便除了雲過,其他幾人都算是其中妙手,一時之間,竟也隻能疲於對付,半點兒他法也無。那邊,鼓聲點點短促,令旗微頓,換了彆的一種揮勢,眨眼之間,陣法陡變。一列馬隊突然衝出,兩側步兵外退,在幾人下認識外側躲開馬隊的同時,斜刺裡,卻稀有支鐵槍戳來,頭頂上,停歇了一陣的箭陣再度不期而至。這……是策動了總攻!
顧雁遲冇有答覆她,不安閒地輕咳了兩聲,從地上爬了起來,“我去撿些柴禾,升個火烤衣服!”話落,他便吃緊邁開步子,留給聞歌一個富麗麗的後腦勺。他敢對著天上各路神明發誓,他半點兒也冇有把這個弊端透露在聞歌麵前的意義,就算瞞不住,阿誰時候也不該是這麼早的現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