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康又問:“先生可知此戰為何?”

連邪影都冇有,莫非還怕死?我對太康所命倒無所謂,但模糊中卻彷彿抓到了一點甚麼。

“你肯定這太康果天真影?”

悄悄拉起白顏,擁住她溫軟嬌軀,我再不看這蒲伏腳下、痛哭流涕的大荒帝王,淡然回身,揚長而去。卻隻在出帳時,轉頭淡淡笑道:

“……那賊子專挑我軍大將動手,無可抵抗,民氣惶惑,唯夢白兄方可製之。陛下特命秋寒轉告,請夢白兄坐鎮中軍,相伴禦前。不知……”

“白顏吟唱之際,身邊若無保護,便是孱羸之極。”我提壺添酒。千禾朗聲大笑,靜夜中遠遠傳出,引來山中覆信陣陣。

黃衣素手,輕扶我肩,白顏糯糯笑道:

“除了你我,這人間便隻要大荒帝太康與幽都王顓頊失了邪影?”

“火係神通?”千禾俄然笑了起來:

顓頊斜眼看我,冷嘲笑道:

“先生神人,若能治我惡疾,便是救下這無數大荒……及幽都軍民!善莫大焉,先生三思!”

千禾垂輕歎,那眉心川字更加較著,看得暗香心疼不已,對我連連嬌嗔。www.

…………

兩女相互誇耀,再無涓滴敵對之色,反倒有如親生姊妹普通。

“殺人與救人,隻在轉念之間。就如我家暗香,”這傢夥緊了緊放在暗香腰間的手,俄然朗聲大笑:

我淡淡一笑,回身踱步道:

“大夥兒在聊甚麼,竟然現在尚未歇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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