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天水碧的短襖,襖子剛過臀,裙子是十幅的,每幅約莫兩拃寬, 如此整條裙子裙幅便極寬, 腰身卻收得緊, 襯得一把細腰盈手可握。
何若薰點頭讚歎:“你真行,難為你另有一手好女紅,對了,你弟弟還讀書嗎?你來了京都,他在家裡如何辦?”
略坐半晌,何若薰探頭看一下外頭,“這會兒暖了,花瓣必定完整綻放了,我們賞花去。”
花房在花圃的西北角,從剛纔的靜雅閣走疇昔要一刻半鐘,幸虧一起有小橋流水並擺放了很多盆花,並不讓人感覺無趣。
此時菊花多數擺了出去,花房裡隻要三四十盆,種類倒是很多,有瑤台玉鳳、芙蓉托桂、胭脂點雪等等,雖也算名品,但花朵並不暢旺。
何若薰笑道:“你竟是不懂?花朵兒最是柔滑,夏天賞花要趁早,不然中午陽光熾熱,花瓣就捲了,秋冬的時候要在中午,因為遲早涼,花瓣不伸展。”
兩人邊說邊往繞過菊花去看中間的蘭花。
嚴清怡對養花並不是特彆感興趣,魏欣連月季都能養死,更是不擅養花,宿世嚴清怡並將來過這裡,此時便近前細心地打量著。
嚴清怡愣了下纔想起濟南府的李兆瑞,笑道:“那你要跟著忙活陣子,他家宅子購置好了嗎?”
宿世,陸安平上書彈劾羅家,而滿朝百官無一人互助,會不會根由就在羅家?
不過奉高踩低人之常情,也冇有甚麼可置喙的。
嚴清怡點點頭,本籌算開個打趣問她喜好李家姐妹中的哪一個當嫂子,想想屋裡另有其彆人,如許問法太太輕浮遂作罷。
嚴清怡恍然,“難怪你要磨蹭這些工夫,本來另有這講究?”
蔡如嬌再不好不給魏欣麵子,欣然承諾,“好。”
嚴清怡瞧見她臉上神奧秘秘的笑容,頓時記起魏欣說的好去處——是她家後山的觀梅亭。
嚴清怡也抖著兩手,笑問丫環,“我們這模樣是冇法見人了,這四周可有小溪或者小河,疇昔洗把手。”
嚴清怡有些獵奇,但看到中間魏府的丫環便未多問,何若薰也未幾言。
嚴清怡道:“這些真還不如路邊看到的好。”
由觀梅亭往下看,看得逼真,而從竹苑往上看,因為有梅樹諱飾,倒是看不清觀梅亭裡的人。
正慌亂時,有人從背後摁住她的肩頭往水裡壓,嚴清怡大驚失措,想喊卻喊不出來,想擺脫又掙不開,兩手揮動著半點力量都冇有,而腦筋一片空缺,有種堵塞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