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他連哄帶騙,固然最後未能成事,卻逼真地體味了一把“溫香軟玉抱滿懷”的感受。掌心沿著她連綿起伏的曲線往下,所及之處,無一處不溫軟無一處不柔滑,教他愛不釋手。

就像處於乾枯泉底的兩尾魚,呴以濕,濡以沫。

辛姑姑“噓”一聲, 輕手重腳地推開門,走進東次間。

七爺笑一聲,“三伏天你感覺舒暢,比及三九天,恐怕你就躲得遠遠的,不肯靠近了。”

七爺眸中笑意更深,微微彎著的唇角便帶了絲纏綿旖旎,“媛媛,你可感覺我都雅?”

七爺看得目不轉睛,故意再跟她鬨一鬨,想到明天另有很多事情要做,隻得作罷。

寅正時分, 天還矇矇亮,辛姑姑起了身, 手腳利索地穿戴整齊,邁著碎步走進暢合院。

辛姑姑歎口氣, 悄悄推她一下。

七爺原也不希冀她能記著,捉過她的手,扳動手指一一數著,“頭一件,今後不準叫七爺,得喊相公;第二件,每隔兩三日得給我寫封手劄;第三件,你我今後要袒裎以待。阿清,我喜好與你親吻,你呢?”

嚴清怡“吃吃”地笑,“三九天,我抱著湯婆子睡。”

嚴清怡不欲再跟他膠葛,笑道:“好。”

內裡辛姑姑聽到動靜,悄悄翻開門簾,見無異狀,點點頭。身後兩個丫環提了水桶,新月則捧著銅盆次第走進正房。

萬皇後看著兩人穿一色的大紅衣衫,上麵繡著一式的白頭繁華圖樣,嚴清怡邊幅不若七爺,可一雙眼卻生得好,清澈而沉寂,有著與她年紀不相稱的慎重。

七爺和順地摟緊她,“還早著,你再睡會兒……夜裡冇睡好嗎?”

七爺正攜著她的手指著各處宮殿奉告她那裡是那裡。

冇想到固然無緣喝上兒媳婦敬的茶,卻喝上了弟婦婦的茶。

萬皇後愣住,眼眶垂垂暈出紅色。

嚴清怡順服地承諾聲,“好。”

嚴清怡隻是愣了一息,便很快放鬆下來。

三件事情冇一件端莊的。

嚴清怡則站在妝台前替七爺束髮,眼角瞥見本身的中衣被辛姑姑從七爺枕下拽了出來,不由氣結,部下稍用力,七爺吃痛,卻強忍著不言語。

而綿綿不斷繚繞在他鼻端的,儘是女兒家幽幽體香。

七爺發笑,低頭咬上她腮旁跳動的酒渦,隨即滑疇昔,噙住她的唇,嬉笑道:“還冇等過河就想著拆橋,哪有那麼美的事兒?”

看起來清貴高華芝蘭玉樹的人,如何竟是如此惡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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