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如何回事,有兩人就產生了吵嘴,先是相互指著對方鼻子呼喊,接著就動起手來。
西路與東路皆比肩中路,西路為軍廳、糧廳,東路則是迎賓遊宴之所。
府衙位於南關大街北麵,占地百餘畝,分為東、西、中三路,中路是正房,分大堂、二堂與三堂,大堂是知府開讀聖旨訪問官吏審理公事之處,二堂是知府措置平常事件地點,三堂供知府平常起居。堂後有花圃,是知府家眷居住的處所。
“叫甚麼?不是能惹事嗎,連捱揍都不怕還怕這點疼?”林栝諷刺道,部下涓滴不放鬆,轉頭叮嚀曹大勇,“照這個模樣把兩條腿都捏捏,不然明天另有苦頭吃……捏完了,列隊巡街。”
林栝瞥他一眼,“能夠,你們各跑一半,每人五十圈。”
前幾天拆洗被子拆下很多棉布,洗淨晾乾後,用糨糊一層層粘在一起,硬挺挺的叫做袼褙。再比著鞋模樣一片片剪出來,用白布包上邊,再用糨糊粘好,最後納上麻繩,這就成了一隻鞋底。
演武場四周約一百五十丈,平常他們跑二十圈都累得呼哧呼哧喘,現在卻要跑五十圈。
曹大勇大驚,忙回身去扶,怎奈他力量也已耗儘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濟於事,本身反倒也站不起來了。
嚴青昊也健忘了疼痛,兩眼亮晶晶地盯著林栝。
在西路公廨以北有處範圍頗大的演武場,前麵數排粗陋的青磚號房,嚴青昊等近百名前來學武的少年就住在此處。
演武場南北長東西短,其他少年排著隊雙手叉腰在北麵蹲馬步,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著兩人跑圈,更有功德者一圈一圈替兩人計數。
“巡街,巡哪條街?”曹大勇頓時來了精力,“能不能到湧泉衚衕,讓我爹看看我的威風?”
曹大勇跟嚴青昊麵麵相覷,忍著雙腿痠痛緊跟上去。
田二胖又急了,雙眼瞪得血紅,“嚴青昊你這個王八羔子,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……林栝,罷休,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揍。”
林栝已然走近,還是背動手,居高臨下地開口,“是男人就本身起來,彆跟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的。”
“當然,”嚴青昊高傲地答覆,“我們分紅十二隊,每隊十人再加兩個衙役,每天派出去兩隊,大師輪班巡查。”
明天早上他們剛跑過,現在能對峙著跑完算是不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