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話,見李寶業陪著七爺走進院子,青柏緊走幾步,上前施禮,“見過七爺。”

小鄭子鬆口氣,“昨兒夜裡七爺還問你有冇有信兒,今兒又起了個大早。以往他差人辦事, 可向來冇掛過心。先前七爺聲色不動, 我還覺得他放下了, 冇想到……唉,幸虧人冇事,不然,真怕七爺再給激出病來。”

二姨母先前還保護著二姨父的麵子,看到休書以後,把二姨父之前做的幾樁缺德事抖摟了出來。

“幾時返來的?”七爺微點頭,腳步未停,獨自往書房去。

青柏悄悄歎一口氣。

朱貴少不得尋到本來的苦主,拿銀子封口,又重金辦理府衙的人,然後將傻子拒在家中,不得再外出。

又說何若薰忙得很,何夫人病情始終不見好,她去看望過兩次,何夫人瘦得幾近脫了形,何若薰也瘦了很多,看上去冇精打采的。

多她一個少她一個底子算不得甚麼。

小鄭子手一抖, “用刑了?”

最後魏欣再四聲明,要嚴清怡必然給她寫信,不然饒不了她。

青柏亦步亦趨地跟在背麵,等七爺坐定,取出他謄寫的那份《陳情書》呈上去。

而嚴清怡分開京都冇多久,雲家將李婉接到了忠勇伯府,好似過得不如何樣。因為李兆瑞太太不止一次跑到何家去抱怨,何若薰煩不堪煩,有次直接叮嚀下來將她趕了出去纔算完。並且錢氏生辰那天,雲楚青上門道賀,眉宇間極其對勁。

七爺凝神考慮半晌,喚了小鄭子出去,“這幾天你尋個機遇去找範大檔,問問他,上個月楊嶽參奏陸致魚肉百姓禍害鄉裡,如何摺子一向冇遞上來,是不是中間出了差漏。再奉告他,濟南府比來有件案子也跟陸致有點乾係,恰好兩案並作一案,往深裡查往細裡查……身正不怕影子斜,如果真是兩袖清風問心無愧,恰好也堵住彆人的嘴。”

青柏心頭倒是一驚。

小鄭子痛快地應著,“我明白,這兩天就往司禮監那邊漫步,當說閒話說給範公公聽。”

青柏道:“是濟南府司獄的次子,就是個草包紈絝,平常仗著老子的權勢冇乾甚麼端莊事兒,傳聞是受嚴女人胞弟所托,照顧她的。”

這時,牆頭悄悄探出個腦袋,接著暴露半截身子。

七爺這是要替嚴女人出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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