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她的話,我的心更疼了,眼淚像是決堤一樣流了出來。
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,就在我焦急不已的時候,隧道口,一小我影卻晃閒逛悠的走了出去。
他此時正在用他那臭烘烘的嘴巴嘗試著舔我的胸口,視野被我的胸擋住大部分,底子見不到我行動。
他們離出口本來就不遠,如果熟諳這裡的環境的話,一兩分鐘估計就能找到我們,我的心都將近提到嗓子眼上了,拚了命的扛著冬飛往外跑。
“哈哈,想不到你這個臭婊子竟然這麼有料,難怪能勾引那麼多男人,明天老子也要咀嚼一下你這個誘人的小騷貨・・・”
“媛媛・・・”冬飛俄然渾身顫抖了一下,接著用儘了力量掙紮起來,“媛媛快走,那些人底子不是人,他們的目標就是你呀,你快走!”
“這群牲口,到底對你做了甚麼,我的冬飛呀・・・!”
我要緊了牙關,直到把嘴唇都咬出血來也冇有發覺。
我的手在胡亂的後退時,俄然抓到了一個堅固非常的東西,我也顧不獲得底是個甚麼東西,揮動起來,死命的朝著那人的鬨到砸去。
我內心非常的驚駭,走的也很慢,短短的十幾米,我竟然走了好幾個分鐘,俄然手機螢幕的亮光讓我看到一個伸直在角落裡的一小我。
我冒死的擦著眼淚,我倒是但願現在受傷的人是我,如許一來她的痛苦我也能為她分擔,但是恰好現在她因為我而遭到如許的培植,這讓我不管如何也不能放棄她。
“我冇有力量了,如果你不走,我們都會落到他們手裡,他們都是牲口啊,不是人,媛媛你快走,就算我求你了好嗎!”
我曉得如果現在放棄冬飛的話,和親手殺了她也冇甚麼辨彆,我咬著牙極力的對峙下來。
冬飛衰弱的展開了眼睛,她的眼皮腫的非常短長,在這類暗淡的光芒下,她底子看不清我的模樣,更不曉得我是甚麼人,我估計她是把我當作了阿誰牲口。
“冬飛,不要再說了,我必然會把你救出去的,必然會,你要信賴我!”
他哼都冇哼一聲,就一頭栽倒了下去。
砰的一聲悶響。
發明,竟然是一個玻璃瓶的碎片劃破了她的腳掌,創口很大,血流的很急,我現在手上甚麼都冇有,一時之間也冇有體例給她止血,急得我是滿頭大汗。
“你說甚麼傻話,我如何能夠放下你呢!”
是冬飛,她此時身上隻是蓋著一件臟的不像模樣的衣服,其他的處所倒是不著片縷,她渾身的傷痕,幾近看不到一個好處所,兩腿之間更是紅腫的短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