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。”操琴拉住了玉瑤，用要求的目光看著她，低聲說：“再等一會兒，等沈公子把事情辦好了，我再去處女人請罪。”
玉瑤倉猝上前扶住她，問道：“如何了？是不是……”她朝操琴望去。操琴隻是咬緊牙關，低頭不語。
操琴搖點頭。眼淚漸漸滑下。玉瑤心中更是擔憂，表示一旁的斑斕好生侯著，拉著操琴走了出去。來到兩人的房間，玉瑤詰責：“到底如何回事。現在女人出不了院子，你可不要惹出甚麼事端，給女人添費事。”
當然，作為朝廷命官，他是不該信賴這些八卦的，但沈君昊臉上有傷是究竟，程大被沈君昊打了是他親眼所見。他隻能在內心禱告明天能順利脫身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方纔緩過勁的程大就聽沈君昊不疾不徐地說：“還未就教高姓大名。”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諷刺。
一聽這話。雲居雁手上的茶杯落在了桌子上，茶水順著桌麵滴落在她的裙襬上。鞠萍倉猝上前扶起茶杯，對著門外說：“還不快拿抹布出去。”
鞠萍那裡顧得上她們。她推開玉瑤，跌跌撞撞地入了屋子。立在簾子後，用顫抖的聲音說：“女人，奴婢探聽到動靜了。”
程大的手在抖，心臟“嘭嘭”亂跳。前幾天，當許慎之俄然說，他也要摻一股，他就感覺事情不對勁，可他又不能與雲平昭一拍兩散。這才咬死了必然要在七日以內交收銀子。現在，走了一個許慎之，又多一個沈君昊。他應當如何決定？躊躇好久，他硬著頭皮說：“公子，鄙人甚麼事都能夠承諾。但這事乾係到鄙人的信譽，是不管如何都不能承諾的。”
“我要甚麼，你應當很清楚。”
“我……”操琴咬著下唇，好久才蹦出一句：“女人給沈公子的信，本來是蓋了火印的……我把火印拆了……”
跟著這聲問話，程大隻見到沈君昊模恍惚糊的身影在本身麵前搖搖擺晃。他艱钜地說了句：“不敢。”隻感覺滿身的骨頭似散了架普通。現在，他是有磨難言，有冤難申，恐怕沈君昊早已曉得了本相，眼下不過是貓兒耍動手裡的耗子玩。
掌櫃的揣摩著他的話，漸漸止住了腳步。
沈君昊待他說完了。才獵奇地說：“你此人倒也獨特。說你識時務吧，你寧死也不肯承諾我的要求，說你不識時務吧，你明顯受了冤枉，卻曉得能屈能伸，忍辱負重。我有些獵奇，你既然是走南闖北的販子，又交遊廣漠，定然已經去府衙辦理過了。這會兒如何想不起本身花的那些銀子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