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弗蘭克先生,彆急著下定論,我感覺我們應當走近一點看看……”葉壯說著,向坦克那邊走去。
“唉……”
弗蘭克瞟了他一眼,見他一點也冇有懊損絕望的模樣,內心奇特,皺了皺眉頭,上前幾步,目光凝注在那塊木板上。
“這……如許的小刀,能管甚麼用?”弗蘭克捏起葉壯手中的飛刀看了看,見它又薄又輕,風一吹能夠就會大大偏離方向,不由大搖其頭。
葉壯翻了個白眼,對弗蘭克看輕本身的飛刀感到非常不滿,道:“靠,你彆藐視這把飛刀,它固然又輕又薄,卻但充足鋒利,兩百米以內能精確無誤並且輕鬆的堵截一小我的喉嚨,殺人如探囊取物般輕易!”
最後弗蘭克捏住刀柄,用力把飛刀撥出,他想嚐嚐這飛刀的硬度,兩隻手彆離捏住飛刀的兩端,用力一折,就聽“錚”的一聲,飛刀竟聞聲斷為兩截。
飛刀劃破氛圍,收回輕微的破空音爆聲響,統統人都瞪大了眼睛,看向直立在坦克上的那顆木板。
包含弗蘭克在內的統統人都呆住,原以為這飛刀特彆,想不到竟然隻是一把淺顯的鋼刀。
五十米的間隔已經夠遠,再加上那塊木板非常堅固,弗蘭克堅信葉壯做不到本身說的,不然的話,他真的能夠飛刀殺人了。
弗蘭克剛纔還鎮靜非常,以為本身輕鬆贏到了十萬美金,但是現在,事情的成果卻超出了他的設想,他不但得不到十萬美金,反而要賠出去這麼多。
兩寸厚的木板,被一把輕浮小巧的飛刀在五十米外穿透,並且穿透的還是這塊木板的正中間,這是甚麼觀點?
弗蘭克和葉壯並肩走到坦克前,間隔坦克另有一丈遠時,葉壯的目光在那塊木板上掃過,嘴角透暴露一絲笑意,抱臂站在那邊不再動,一副悠然神采。
“行,那我們就賭一萬美金吧!”弗蘭克想了想,從四周找到一塊板磚大小、約有兩寸厚的木板,走到五十米外的一輛坦克旁,把木板直立在坦克上,然後回到葉壯身邊,道:“你站在這裡,隻要能把飛刀釘在那塊木板上,就算我輸了!”
葉壯笑眯眯的道:“另有甚麼比打賭更成心機的呢?至於賭法,由你來定吧,如許公允!”
“賭這把飛刀能遠間隔殺人!敢不敢?”葉壯一副挑釁模樣。
“賭?”
弗蘭克眼睛也瞪得滾圓,列死盯住木板,幾秒鐘疇昔,他見那塊木板仍然直立在那邊,上麵底子冇有飛刀,不由暗鬆了口氣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,上前一步,拍了拍葉壯的肩膀,道:“葉壯先生,你輸了,十萬美金,等此次行動結束,打到我帳戶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