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微微顫抖。
“劉老爺,這筆利潤有多豐富,您應當能夠想到吧?”
方傑微微一笑說:“醉煙雨,劉老爺可曾嘗過?”
等著吧。
劉國昌再次點頭如搗蒜,“應當,應當!”
說是簡樸扣問。
說實話。
照實奉告:“我名叫方傑,東風鎮,沈家寨人。”
“到當時還望劉大人您能多多關照,當然,賺得銀子,我可給您一成紅利。”
本身此處雖說是衙門,但要真惹的這些山匪大怒,就算山匪不會攻入衙門砍掉他的人頭。
劉國昌還未曾來得及大聲呼救。
然心中雖忿忿不平。
但卻並非毫無底線。
但是話音未落。
劉國昌便問:“方公子休要惱火,您有甚麼要求儘管提,但凡是我能滿足的,定當滿足。”
“何況連夜集結府衙的兵勇,知府大人便是批了,估計也一時半會帶不來,退一萬步講,便是帶來了,借來的狗子不咬人,這一事理您必定也曉得。”
劉國昌聽到買賣二字,倒是來了興趣,問:“買賣?甚麼買賣?”
是以。
絕非等閒之輩。
“既然是朋友,我這裡倒是有買賣想與劉大人蔘議參議。”
賠著笑容說:“方公子儘管放心便是,我等雖說籌辦攻打沈家寨,但絕非是至心之舉。”
劉國昌內心倒是在想。
從麵前這位公子所揭示出的氣質以及桌上送來的物品。
劉國昌倉猝問:“是劉掌櫃鋪子裡所出售的這類酒水?”
你們有誰曾記得我還是這東風鎮的父母官?
“平心而論,我問您一句公道話,與東風鎮百姓而言,郭舉人是否該殺?”
對其當真說:“一斤醉煙雨,劉掌櫃便可從中獲得十兩銀子。”
此話落地。
麵對扣問。
方傑何嘗不清楚劉國昌的心機。
劉國昌並未多想,隻淺笑著說:“哦,沈家寨人……”
想在本身眼皮底下做此等買賣,的確癡心妄圖。
方傑便淺笑著打斷了劉國昌的話,“劉老爺,休要惶恐,我既然能深切縣衙前來尋你,可並非是為了傷你的性命。”
我不剿除你們,莫非還去剿除城中大戶不成?
方傑也冇回絕。
方傑直言道:“我籌算打造一些新奇玩意兒,在鎮上開鋪子售賣。”
外甥比來所發賣的酒水,全都是來自於沈家寨!
在這一刻,他果然有些心動了。
方傑並未坦白。
一群不知死活的山匪。
劉國昌麵色慘白。
劉國昌眼中閃過一抹不屑。
這位公子。
但是現在。
他便問:“不知公子籌算做甚麼買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