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他不曉得,亞特拉斯不是我能放棄的,因為我連爭奪的權力都未曾有過。
“都怪奧傑麗娜蜜斯太得寸進尺了,竟然提出要和陛下締結永久的戀人。全亞特蘭蒂斯人都曉得,認不清本身位置的人遲早會被陛下無情丟棄。可惜那頭海馬還自發得他能完整占有陛下,果然缺了根筋。”
埃澤斯扶著額頭說:“我的確不曉得這隻海馬有甚麼魅力,先是讓埃拉西普斯神魂倒置,接著你又猖獗尋求,最關頭的是大哥都昏頭了,竟然想……”
我懊喪地放下刀叉。
我曉得他是怕我難堪,以是才用心放低了聲音。
伊菲蒙端起酒杯,黑曜石般的瞳人光彩流轉:“以是,讓我們從這一刻起就好好享用人生吧!”
“他還不算是陛下的戀人呢!真不曉得他哪來的優勝感,覺得本身獲得陛下的心了。他如果曉得陛下在生日宴會的前一天還帶奧傑麗娜蜜斯去‘珍珠’用餐,不得為本身的言行慚愧到跳海他殺?”
伊菲蒙色迷迷地摸著下巴:“以是說,你還是從了我最靠譜。”
維比婭挪開目光:“如此最好,但願你能一向保持這類認知。”
“神啊,陛下如何能被他這類人利誘?”
維比婭半信半疑地盯著我。
埃澤斯心不甘情不肯地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