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臉皮趴在床邊,正玩它吃空的罐頭盒子玩得不亦樂乎。我用手捋了捋它額前那撮毛,它用爪子刨開我的手,我再捋,它再刨,最後它乾脆咬著罐頭跳到我床上,看我要發怒,它就用爪子刨刨罐頭,用一雙貓眼不幸兮兮地盯著我。
他點點頭。
…………
波塞多尼亞的淩晨一如既往清爽怡人,風緩緩戀著樹梢,清脆的鳥鳴劃破拂曉。當第一縷陽光撕破天涯薄雲普照大地的時候,我還在與枕頭做決死鬥爭。
就像那場夢,以往的每一個生日,老媽都會在大朝晨給我煮一碗長命麵,老爸也會在茶幾下藏好送我的生日禮品,而我總會一邊吃著長命麵一邊拆禮品,少不了抱怨他們年年都如許冇欣喜。可現在曉得了珍惜親人間最簡樸的幸運以後,卻再也回不去那樣的日子。
我無所謂地聳肩,反過來安撫他道:“我的國度有句古話:命裡偶然終須有,命裡無時莫強求。這大抵就是我的命吧,以是早就看開了。何況,我信賴神是公允的,他既然拿走了我一樣東西,就必然會還我另一樣的,對吧?”
12摘抄改過浪微博。
我火急的想歸去,想見老爸老媽,另有我敬愛的Dota和那幫好哥們。我有好多好多事冇有為他們做,另有好多好多的話冇有對他們說,此中最首要的一句就是:我愛他們。
天旋地轉,胸悶氣短。
我鼻子微酸:“你如何曉得明天是我生日?”
“又是一月二十九日,你已經甜睡了一千五百年了。”
我幾近要被打動了,踮起腳,輕聲問黑大氅:“這個唱詩的人是誰?”
或許在這裡永久也不會有人曉得……實在明天是我的生日。
如果我影象力真冇闌珊成海馬的話……
我忙不迭點頭:“是睡胡塗了,還夢見本身去了亞特蘭蒂斯。”
那模樣的確比我還獵奇。
老媽笑得有些賊:“我給你約了隔壁張阿姨家的小閨女,剛從美國返來的。”
“大氅兄!”我一口氣疾走疇昔扯住他的標記性大大氅,“我們真是太有緣了,冇想到過了大半年還能再遇見你。”
坎坎低聲嘀咕:“應當不成能……”
兩三杯酒下肚後,我把明天產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坎坎講了。
“你曉得嗎,每一年,我都驚駭這一天,我驚駭光陰無情地提示我冇有你的日子又多了一年。但是我又等候,等候著一年中獨一的一次能再聽到你的聲音,你唱給我的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