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琰感喟,還是不甘心的道,“徒弟,皇叔光說要去東國,但是東國那邊是段家的,你們去了不是要在彆人的地盤上,你不是常常說甚麼‘我的地盤我做主’嗎?去了彆人的地界兒,還能你做主嗎?就留在盛京吧,起碼在這裡,不管是誰的地盤,你都能做主!”
周琰走出門卻忍不住愣住轉頭看了一眼,入眼便是蕭玉卿隨性蕭灑的模樣,彷彿自從第一眼看到她,她就是這個模樣,一向未曾變過,但是他的心卻變了。
司禮官將簡樸的明黃色綬帶請出來披掛在周琰的身上,就算是即位了,因為倉促,龍袍皇冠這些東西底子冇有來得及量尺寸做新的,以是隻能披掛綬帶以示即位為帝。
蕭玉卿聽著衛青將街頭百姓對周琰的歌頌大講特講,不由得暗讚周琰,公然是從政的妙手,她不過是點撥幾句,他就能做的這麼好,當真是不當皇上華侈了。
他現在說這些底子不敷害怕,如果九皇子不是皇上的種,皇上會晉封姝皇貴妃?
但是,讓周禎感覺心冷的不止於此,還未退朝,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便衝上殿來,帶來了勁爆的動靜,他方纔接回府的母親和兄弟們竟然出城了,並且出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調集了姚家殘存的權勢圍攻盛京。
周琰聳聳肩,不太在乎,“那就算了,宮中另有事,那我就歸去了,下次來再派人來傳旨!”
“徒弟!”
蕭玉卿點頭,“他有事出去了,你如果想見他該早些說的!”
“她是朕的徒弟,該是朕對她恭敬!”周琰的聲音有些懨懨的,總感受甚麼事情竄改了。
周琰撇撇嘴,“有甚麼好嘉獎的?我是徒弟的門徒,做得好不是應當的嗎?”
諸事措置安妥,百官請期為皇長停止即位大典,新皇表示虛禮不必講究,甚麼時候叛軍清理潔淨甚麼時候停止,彆的還提出來萬事從簡,省出來的銀子充分國庫給百姓辦事。
韓大人趁機道,“叛賊敢反叛,不過是欺我大秦無主,緊急關頭還請九皇子不要再顧忌虛禮,早早登基安撫民氣安定亂黨纔是真啊!”
周琰不曉得為甚麼心中一虛,四周打量了一眼,假裝偶然的道,“如何冇有看到皇叔?我記得皇叔最喜好和徒弟在一起看書的!”
周琰也冇有想過再推讓,再一再二不再三,如果再推讓下去就太假了,當下便從善如流道,“既然各位愛卿如此信賴本皇子,那本皇子就當仁不讓,毫不孤負各位的信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