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十七覺得她對那些擺著的瓶瓶罐罐感興趣,便也站起來給她一一先容。
第一個收場倒黴,接下來要演出的人都有些心驚膽戰,接著上來的是一個穿了一身白衫的女子,長相非常的溫婉,目光也非常的溫和,走參加中悄悄行了一禮,然後讓婢女將抱著的古箏放下,接著便盤腿坐下,一副凝神靜氣的模樣。
而這位女子演出的也是很熱烈,竟然是腰鼓,節拍感倒是實足,不過就是太吵了,咚咚咚敲完的時候,蕭玉卿感覺腦仁都疼了。
蕭玉卿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幾人在了,看著都是眼熟的,是之前拂塵宴上一起吃過飯的,不過連青城還冇有來。
彈挑勾撥,清韻的琴聲在纖纖素指中流出,衣袖翻飛,安好悠遠中透出三分蕭灑流利。
“大哥,你就彆說了,她們都冇有見太蜜斯,蜜斯是她們每天掛在嘴邊兒迴旋在頭上的人兒,心心念念就想見蜜斯,你都冇看到那場景,彆說樓裡的女人,就連老鴇和龜公都摩拳擦掌的,我估計,如果端木家明天不是限定了人數,估計他們都能打扮了跟去。”衛民三兩口吃完燒餅,然後灌了一大口茶水,“對了,你這個時候出來是不是蜜斯有甚麼叮嚀?”
連青城彷彿也是一向在忍耐,錘子收起來的時候,蕭玉卿幾近聽到了他鬆了一口氣的聲音。
一盞一盞的宮燈,精美標緻,明黃的燭火騰躍在世人的臉上,笑容光輝,一張一張低矮的榻桌上擺滿了貪吃美食,華貴的酒杯盛著醇香清澈的酒液,榻桌一側還放著軟墊。
聽了連青城的話,走出去的女子們腳步一頓,便有些遲緩。
端木十七應當是見過這類場合的,看上去並冇有甚麼非常,而其他端木家的人,有的公子臉上帶了紅,另有的避開了視野。
蕭玉卿完整不曉得本身帶了多大的震驚,持續道,“不過我和連青城都是俗人,她們演出的都太高雅了,以是我們實在是看不懂!”
連青城的聲音並未決計抬高,以是那位女子退下去的時候便聽到了連青城的話,頓時滿臉漲的通紅。
端木十七徑直走到中間坐下,做了個請的姿式,讓蕭玉卿坐在了他左手邊。
好吧,這位實心眼兒的女人,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,有這麼毫無顧忌爆本身短的嗎?
衛臨鬆了口氣,“幸虧這小子辦事兒還靠譜,我說讓他找個機遇偷偷潛回花都看著環境,冇有想到他到利落,竟然冇有歇息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