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類時候,女兒是不管用的,隻要寄希冀於兩個兒子身上,看看尹申能不能看在兩個兒子份上轉意轉意。
焦氏昂首,姑夫人陪著老夫人已經出去了。
尹二孃尹三娘膝行上前,哭得稀裡嘩啦。
焦氏推著兩個女兒,道:“二孃三娘,你們兩個都去找你們弟弟,叫你們弟弟去處你們父親討情,不然你們姐弟今後就冇有母親了……那可太不幸了……”
老夫人的柺杖在地上敲得哐哐響。
“大姐,我是冤枉的,我冇有做讒諂老爺的事情,我冇有……”
姑夫人拍拍焦氏的肩,繞過焦氏走了出去。
“甚麼都不要再說了,伉儷一場,行娘,我們各自放各自一條活路吧。”尹申將一封休書丟在焦氏腳邊就走了出去。
焦氏嘲笑:“就算這件事情不是你親身做的局,而是啞巴背後搞鬼,但也是你心中所願吧!”
說著,又要拜彆。
焦氏也站了起來,理了理狼藉的鬢髮,道:“大姐是聰明人,我說的話竟然聽不懂嗎?那我就再說直白一點好了,你們是聰明人,我也毫不是傻子,這件事情到底誰在背後讒諂我,不是阿誰啞巴就是你!尹眉!”
焦氏的神采刹時毫無赤色。
“你已經掌管尹家的中饋這麼多年,讓尹家替你那短折的死鬼丈夫養孩子,你還不滿足嗎?”
“母親……我要母親……”
不知是哪個同僚到魯寧府衙參了尹申一本,說他貪汙納賄,調任郴州不敷仲春便熬刮民脂民膏,猖獗斂財。
姑夫人安撫老夫人:“母親,這裡交給我,我好好勸她。”
“東院出事了。”姑夫人答。
尹申早已冇了身影。
宋軼樸重了人到郴州調查尹申。
姑夫人蹲到焦氏跟前,好言好語道:“弟妹,事情已經無可改過的境地,不如接管,我去和母親說多給你一些錢,畢竟你為尹家生了五個孩子,你走後我會好好照顧侄子侄女們,視若己出……”
姑夫人微微一笑:“我是真的不清楚平氏是如何死的,當然了,平氏是如何死的,我想行娘比任何一小我都要清楚,阿鶯和我一樣也是這麼以為的。”
休書二字觸目驚心。
老夫人冷聲道:“她不配做你們的母親!”
東院,焦氏的哭聲非常狠惡,伴著一聲聲激變:“老爺,我冤枉!我真的冇有!”
“祖母,不要趕我們的孃親走……”
老夫人說著讓仆婦上來將兩位小娘子拉了下去。
焦氏倉猝膝行至老夫人跟前,哭道:“母親,大姐,快去勸勸老爺,他必然是受了誰的勾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