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德欽點點頭,彷彿很附和清鎖的話,他將皇後和駱柔嘉的事情放在一邊,持續問清鎖:“方纔駱夫人說太子知情不報有藏匿真凶之罪,你如何對待?”
皇後說完,並未等著孟德欽承諾,便與念夏往外走去,或許她在賭,賭她與孟德欽多年的伉儷情分。
“那你說該如何罰?”前麵說的孟德欽都不在乎,他最體貼的是如何下這個台階。
隻見皇後在念夏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站起家,然後向孟德欽施禮:“臣妾無話可說,願接管任何懲罰,但有一事相求,臣妾與皇上伉儷二十餘載,請皇上保全我駱家。”
見皇後局勢已去,駱柔嘉也絕望透頂,現在薛太後壓著,她猜想孟德欽必定不會同意,便起家施禮:“臣妾能夠放棄扶養戎兒,但請皇上為我們的兒子找一名合格的養母,臣妾感覺姚淑媛為人仁慈,就請你將戎兒交給她扶養吧。”說完便與雪兒一同分開。
駱柔嘉是落空過孩子的人,在入宮之前,她早已被診斷畢生不育,好不輕易獲得這個孩子,她如何能夠將這來之不易的兒子拱手讓人。
清鎖道:“太子殿下柔嫩寡斷,不忍心讓嫡母開罪,實則不好,但太子殿下的仁愛之心,正與皇上普通,心繫天下子民,今後必造福百姓。清鎖以為,他的確該罰。”
駱柔嘉剛說完,皇後便抬開端盯著她,滿臉絕望道:“你當真如此絕情,要置我於死地?”
清鎖抿了抿嘴,不再作答,而是將目光轉移到薛太後身上,她曉得本日訊斷大權彷彿在薛太後身上,該如何懲罰就看她有多疼孟安懷這個孫子了。
看著皇後分開的背影,餘貴嬪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,被她壓迫那麼多年,本日她算是真正倒下了,就算她冇有當即被廢,或者孟德欽感念舊情,她也不成能再返來興風作浪了吧。
孟德欽更加驚奇了,他看著餘貴嬪問道:“此事當真?”
皇後與駱柔嘉聽完薛太後對本身的懲罰欲哭無淚,實在受了很大的打擊,這回不但是本身完了,就連駱家好不輕易獲得的職位,也要隨之煙消雲散。
薛太後明白她的意義,立即道:“如許吧,後宮之事我來做主,皇後毒害太子妻妾,罪無可恕,暫押崇華宮,廢後是大事,等皇上與眾大臣商討過後再做定奪。至於駱夫人,放走犯事的女官,對於皇後的罪惡知情不報,酌降為六品秀士,搬至慶和宮偏殿,四皇子交由薛朱紫扶養。餘貴嬪漫衍謊言導致皇孫流產,罰俸半年。”薛太後說完看著孟德欽道:“至於駱家與太子,還是交給皇上來措置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