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鎖消弭禁足後,第一次帶著修宸來到章華宮給餘貴嬪存候,快到宮門口,便遠遠看到駱柔嘉走了出來。她敏捷拉著修宸與月兒躲進一個冷巷子,一向比及駱柔嘉分開纔出來。
修宸也跟著母親給餘貴嬪施禮:“孫兒拜見祖母!”
“因為前次和親的事情,當時我也是出於美意,你說她已經被太子討厭了,留在這皇宮裡另有甚麼機遇,讓她以公主的身份去和親,說不定今後我們駱家的職位更加安定。但是她卻是以恨上了我,現在竟然……竟然……”說到這裡,皇後又悲傷了起來。
既然皇後不想說,駱清遠也冇有體例,隻得告彆回府。
駱清遠一頭霧水:“這……這如何能夠……”
餘貴嬪冇好氣道:“哼,冇阿誰需求,你放心,這件事情即便你不做,我也不成能放過她,這二十年都被她壓著,我也有我的籌算。”
駱清遠聽了半天還是冇有聽到首要的線索,也不明白皇後到底在悲傷甚麼,因而安撫道:“皇後孃娘放心了,就算駱夫人現在是皇上的嬪妃,她剩下的皇子隻不過是個庶子,不會影響到娘孃的職位,娘娘不必擔憂。”
清鎖一臉迷惑,她來這兒做甚麼?”
駱清遠迷惑道:“讓母親入宮做甚麼?”
餘貴嬪慵懶躺在貴妃榻上,淡淡迴應:“說冇說我不曉得,不過我傳聞明天夜裡她去過昭陽殿。”
修宸歡暢得直鼓掌:“好啊好啊,終究能夠見到弟弟了。”
皇後回絕奉告本相:“不必了,明日你就讓母親入宮吧,到時候你就會曉得了。”
餘貴嬪冇有答覆她的話,緩緩閉上眼睛不再理她。
三人進了章華宮,餘貴嬪仍然躺在榻上一動不動。
餘貴嬪挑眉斜瞟著駱柔嘉:“不過皇後的言語倒是提示了我,到時候你過河拆橋也說不定,我也冇體例啊,你說我到底該如何自保,該不該信賴你,彆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清鎖看了看月兒,問道:“方纔那人是駱柔嘉吧?”
駱柔嘉看著餘貴嬪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內心也是氣,但她也冇有體例,畢竟現在的餘貴嬪位分在她之上,廢後這件事情還得她幫手。
皇後眼神裡流暴露算計:“自小是母親扶養她長大,她與母親豪情深厚,讓母親入宮勸她,這纔有掌控。”
“那你歇著吧,我先歸去想想體例。”
修宸拉著清鎖的袖口,奶聲奶氣道:“母親,我們為何要躲著駱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