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孟德欽當著本身的麵指責皇後,駱柔嘉內心一陣快感。不是隻要她駱清蟬能一枝獨秀,本身今後也能在宮中站穩腳根,讓駱家人不敢再輕視了本身。
“臣妾辭職!”
孟德欽看了看懷裡的駱柔嘉,又看了看皇後說道:“嘉兒都這麼說了,你又何必推讓呢,再說了……”
季書言安撫道:“母後放心吧,隻要您把握好分寸,做好皇後的位子,任憑她再得寵,也不能超出了您去。現在她受寵,內心恨的不止您一小我,天然有人會清算她。”
駱柔嘉假裝被她嚇到,一臉委曲道:“姑母,疇前嘉兒身材抱恙,也是在你那兒涵養的,現在並未讓您照顧嘉兒,隻是但願你操縱皇後之權護嘉兒全麵。”
皇後看了看餘貴嬪,冇好氣道:“餘貴嬪如何來了?”
季書言也快速跟了上去。
一起上,皇後與季書言都冇有乘坐步輦,而是一起快速往回走著。
她終究忍不住了,對著駱柔嘉疾言厲色道:“駱婕妤,請重視你的言辭,我是率領後宮的皇後,不是你的下人。”
季書言說完臉上暴露凶險的笑容,彷彿能瞻望將來普通。
皇後皺眉道:“你說餘貴嬪?”
“是啊,那你快去吧,免得去晚了你還見不著人。”
兩人正說著,不遠處傳來了餘貴嬪的聲音:“你們婆媳二人說甚麼呢,說得這麼用心致誌。”
每次想到這裡,皇後就有種說不出的糾結。現在全部駱家的光榮攥在她手裡,她說甚麼天然就是甚麼。但她看著方纔的模樣,如果駱柔嘉真為孟德欽生下皇子,駱柔嘉在宮中的職位遠不止於此,說不定今後駱家的支撐就全往她身上去了。
季書言嘲笑道:“一個孩子罷了,如何能夠呢,母後不但有全部駱家支撐,另有皇姐與張家支撐,比她強多了!”
季書言看著皇後焦急的模樣,也跟著擁戴道:“是啊父皇,您如許做讓彆的兩位母妃作何感觸呢?”
孟德欽有些不悅道:“朕已經多年無重生皇子,現在嘉兒再為朕添新兒,她理應受封!”
季書言答覆:“是啊,貴嬪娘娘之前多受寵啊,現在她怎能容忍駱夫人獨占聖寵呢?”
餘貴嬪笑道:“皇後孃娘您這話問的,駱婕妤有孕如許的大喪事,臣妾不來看看像話嗎?並且曾經她還是臣妾的兒媳,臣妾過來看看也是應當的。唉,您這個侄女啊,現在卻變成了你我的姐妹,可真是世事難料啊。”
皇後內心一緊,有些透不過氣來,但她不想在餘貴嬪麵前輸了氣勢,特彆是當著季書言的麵。她強顏歡笑道:“真的嗎?那可真是太好了,懷兒這孩子啊,自小就是我帶著,我與他說你是他母親,他就是不聽,現在他肯開口叫你,我也算是心中無憾了,不過量一名母親心疼,不是甚麼好事,我打內心為你歡暢。另有,我們嘉兒爭氣,不但懷上了皇上的孩子,還被皇上晉封為正二品夫人,餘貴嬪你快去恭喜她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