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安懷趕緊跪地解釋:“她身上實在是擔了太多的罪名,孫兒若不罰她,難以服眾,還請祖母諒解孫兒。”
清鎖故作不睬解:“駱婕妤這話是甚麼意義,莫非隻要我一人暢快嗎?”
皇後淡淡的:“既然滿月了,你就該多靠近靠近那孩子,讓太子瞥見你對孩子的好,一旦薛若瑤開罪,你便能夠名正言順扶養阿誰孩子。現在你看看,倒是被那清鎖占了便宜。”
駱柔嘉臉上持續保持著淺笑:“我是報仇雪恥了,但我現在畢竟是皇上的嬪妃,與她再無好處糾葛,你和太子妃不一樣,隻要她在,你們都不得安寧!”
駱柔嘉一臉茫然:“你這話是甚麼意義,莫非他們衝犯你了?”
“嗯!”
“我曉得了,我歸去重重的罰他們,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駱柔嘉臉上暴露一絲淺笑:“本日的事情可真是解氣,恭喜你了,除了一個眼中釘。”
朝鳳殿。
季書言聽完搖點頭反對道:“皇後孃娘當年也扶養太子殿下了,現在殿下還不是那般!”
季書言掩嘴輕笑道:“想起當日的熱誠,我內心就感覺痛快,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。”
清鎖持續說道:“被欺辱的宮女是當年跟在宋醫官身邊的醫女顧恤,她對我有恩,以是這件事但願駱婕妤慎重措置,務必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看著季書言歡暢的模樣,皇後忍不住潑冷水:“你也彆歡暢得太早了,畢竟這東宮另有個清鎖,現在她手上但是有兩個兒子了。”
清鎖走上前問道:“事情已包辦好了,駱婕妤為何還不回宮?”
……
季書言藉著出去散心的時候,悄悄來到了皇後這裡,將薛若瑤被貶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了皇後。
薛太後擦著眼淚:“你都說她害了清鎖滑胎,你再將孩子交給清鎖扶養,萬一清鎖抨擊,那可如何辦。你還是將孩子送來我這兒扶養吧!”
清鎖內心卻悄悄對勁,隻要修寅冇有交給季書言扶養,那統統的統統都還來得及,起碼修宸的職位就臨時不會遭到威脅。
清鎖則讓月兒去秋水閣將正在哭鬨的修寅抱到含香閣。出來的時候,瞥見駱柔嘉還在園中未曾拜彆。
孟安懷冷酷道:“這兩條,我都承諾你!”
清鎖曉得她話裡的意義,但也懶得與她解釋,便轉移了話題:“駱婕妤還是快些歸去吧,歸去以後,費事對你宮裡那幾個寺人嚴加管束,不要仗勢欺人。”
聽到孟安懷將薛若瑤打入冷宮的動靜,薛太後幾乎被氣暈,她顫抖的手指著孟安懷罵道:“你這個冇知己的東西,瑤兒纔敢為你生下兒子,你竟然如此對她,你要氣死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