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柔嘉不想持續再糾結這件事,接著下一個話題:“那在王府虐待我這事呢?”

當年孟德欽被封為太子入宮後,由薛若瑤辦理靖王府,她當家的那些日子,駱柔嘉不但被貶為庶夫人,還被府中下人苛待。

薛若瑤難堪笑了笑回道:“若太子妃不提及,臣妾都忘了這事,現在您纔是殿下的正妻,實在不必再提起這件事。”

一旁的季書言聽到這裡,也是來了興趣,豎起耳朵聽她二人接下來的說話。

駱柔嘉對勁的笑了笑:“免禮吧!”

薛若瑤聽完轉頭看了清鎖一眼,然前麵無神采:“太子妃這話是甚麼意義,不是姚良娣做的,那就必然是臣妾做的嗎?”

季書言曉得薛若瑤不肯提起疇昔的悲傷事,是怕心中留有遺憾,但越是如許,她就越想拿這件事做文章。

公然,季書言開口了:“若遵循薛良娣的說法,我這太子妃之位還很多謝駱婕妤了!”

季書言臉上的神采由淺笑變成了平平,隨即有些凝重,她看著薛若瑤淡淡開口道:“既然薛良娣開不起打趣,那我們就來講個嚴厲的事情,前些日子我在含香閣內裡的石子路上滑倒,我覺得是本身不謹慎而至,冇想到查了查,竟發明有人在上麵做手腳。”季書言說著將目光投向清鎖,持續說道:“我也想過是不是姚良娣為了製止外人進入,傷害了世子,以是才佈下這個圈套,但我問了她,她說不是她做的,不曉得薛良娣可曉得是何人所為?”

薛若瑤死力保持著安靜,實則非常心虛:“若要說算賬,當年我是薄待過你,但你也給我形成了致命的傷害,我不曉得駱婕妤說這話到底是何意義?”

薛若瑤抵賴著:“你之前那樣對我,我罰你不該該嗎?再說了,當時不過是言語衝犯了皇後孃娘,她便貶我立你。入宮後,我覺得太子妃理所當然是你,冇想到隻封了個良娣。”薛若瑤說完看了季書言一眼,她目標是想讓季書言與駱柔嘉產生分歧。

薛若瑤本就為這事耿耿於懷,現在季書言在這火上澆油,她那裡肯等閒低頭,拉下臉便答覆:“如果太子妃這麼喜好翻查之前的事情,要不要從太後孃娘那輩就開端查起,不然臣妾都不曉得,太子妃一小我從異國他鄉嫁過來,到底有多無聊。”

薛若瑤覺得是她搬出了薛太後這個背景,季書言便怕了她,她內心有些對勁,對季書言有些不屑道:“太子妃令媛之軀,該好好保養纔是,彆整天為了一些疇昔的事情傷了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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