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鎖有些驚奇:“太子妃可說有何事?”

“姚良娣,我家主子腳傷未愈,不便利出門,特讓奴婢過來請您疇昔一趟。”

清鎖微微欠身:“這事是臣妾考慮不周,幫襯著幫扶舊識,還請太子妃恕罪,臣妾本想著等她傷好了再向您稟報。”

憐兮擦著眼淚,身材顫抖著:“宋醫官入了太病院,我求她帶我入宮,給我一條活路,但太病院收女學徒,我便入了司藥房持續當醫女,冇想到這宮中底子不是人待的處所,司藥房的人對新人各式折磨,內裡的寺人也都是趨炎附勢的,我不謹慎衝撞了他們,他們便……”

這時月兒端來一碗銀耳粥放在桌上,她拉著憐兮的手柔聲道:“憐兮女人,你放心吧,我們主子現在是太子良娣,世子生母,戔戔一個司藥,何如不了我們主子。”

清鎖內心一緊,莫非季書言分歧意這事?她答覆:“回太子妃的話,憐兮是司藥房的宮女,也是臣妾入宮前的舊瞭解,昨日趕上她被幾名寺人欺辱,以是帶回了東宮。”

憐兮淚如雨下:“真是想不到,你現在已經成了主子,而我……”

清鎖儘力回想起來,憐兮,一名醫女,當年本身被餘貴嬪打得半死,是她陪在本身身邊,直到本身傷勢好轉以後,她才分開。

既然宮裡有熟人相照顧,憐兮哪有不肯的事理:“那我在這裡能做甚麼?”

清鎖不卑不亢:“方纔的事情,臣妾已經請過罪,這事也是叨教過太子殿下同意的,若太子妃內心不舒暢,大可找殿下罰我便可。”

“東宮那麼多人,必定有你能做的事情,你就放心吧,先養好傷。”

清鎖點點頭:“你放心吧,隻要你情願,我就留下你!”

季書言臉上冇有任何神采,也未曾看向清鎖,嘴裡淡淡的:“我傳聞姚良娣向殿下求了個奴婢,還要在這東宮內裡設立小藥房?”

清鎖失聲道:“憐兮?”

季書言聽完清鎖一番話,隻感覺一股血液直往頭上湧。出身崇高、自幼受寵的她,那裡受過如許的委曲,她刹時翻臉,指著清鎖痛罵:“你隻是戔戔一個良娣罷了,那裡來的膽量敢對我出言不遜,你是不是覺得我剛入宮,就冇有體例罰你?”

“太子妃說這話,大要上是說臣妾不懂事,實則是貶低了本身,名份是太子殿下給的,職位是本身爭奪來的,若隻會爭風妒忌,如何能讓世民氣服口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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