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從餘貴嬪嘴裡說出來,要比從薛太妃嘴裡說出來公道的多,畢竟薛太妃本身也不好開口說這件事。
餘貴嬪聽完毫不客氣道:“太妃娘娘,臣妾隻要一個要求,那就是能讓我父親入朝為官,懷兒需求他的支撐。”
薛太妃持續說道:“話雖如此,本來你是最得寵的,如本年青貌美的女人趕在前頭,對你必定有影響,我可傳聞皇上有些日子冇去你那邊了。”
孟德欽神采有些難堪,當年薛太妃與馮婕妤預謀之事,乾預朝政,為朝臣詬病,現在固然燕王一黨的官員都清理潔淨,但他還是擔憂因這事引發朝局動亂。
在季書言返來之前,她直接與香蓮去了昭陽殿,直接在那等著孟德欽下早朝返來。
孟德欽有些發怒道:“這個太子妃,怎敢如此大膽?”
餘貴嬪內心一陣酸楚,她回過甚看著薛太妃說道:“太妃娘娘,駱柔嘉得寵,現在最難受的應當是皇後纔是,臣妾即便內心難受,也另有兒孫相伴。”
駱柔嘉輕聲道:“太妃娘娘過獎了!”
“太子妃對太妃娘娘出言不遜,臣妾賞了她一個耳光,然後教她如何尊敬長輩。但太子妃是南藺公主,若這事傳到南藺天子的耳朵裡,不免會有曲解,還請皇上務必措置好這件事。”
這時餘貴嬪從內裡走了出去:“太妃娘娘要的是太後之尊,而不是皇上給的吃穿用度。”
孟德欽被她的話整懵了,這到底是受了是在那裡受了氣,跑來他這裡抱怨了。
“哦?”孟德欽看向餘貴嬪問道:“你是如何經驗她的?”
餘貴嬪並冇有籌算停止,她持續說道:“皇上恐怕是不曉得,今早太子妃是如何熱誠太妃娘孃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孟德欽撇撇嘴道:“那你給你想讓兒子如何樣?”
薛太妃也感覺現在本身再待在這裡有些不公道,便也起成分開了。
孟德欽問道:“這個時候你來做甚麼?”
薛太妃歎了口氣:“不是母妃要爭這個名份,而是被逼無法,連同你一起背上不孝的罪名。”
餘貴嬪是個聰明人,將早上的行動全數歸咎於季書言,把前麵會產生的統統題目都躲避了,若今後季書言真的鬨起來,本身便能置身事外。
薛太妃轉過身,一臉不歡暢道:“我真是生了個好兒子,娶了個媳婦不把我放在眼裡,現在娶了個孫媳婦也不把我放在眼裡,人都說老來兒孫繞膝,儘享嫡親之樂,我有甚麼,我有一肚子的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