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問為甚麼我還要將她留在辛者庫?”阿文問道。
阿文摸了摸本身的臉,她與阮子君確切差了很多,微微一笑道:“是她本身疑神疑鬼,我若不是阮子君是誰,當日進宮的時候,阮家也隻要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兒,實在當年我也見過她,能夠是她將我的模樣記成了四姐的模樣吧。”
程珂還在吃力的劈柴,隻是柴太多了,何況她的力量也有限,昨夜一整夜都冇睡,冇吃晚餐也冇吃早餐,現在早就餓的頭暈目炫了。
說話的同時,鞭子已經抽出,一鞭子打的程珂的手背上,疼的她扔下斧頭四周躲。
阿文點點頭:“人家好歹也是服侍過貴妃娘孃的人,記得不要做的過分了。”
“你還敢瞪我,你覺得這裡一日三餐是供你白吃供你白住的?也不撒泡尿看看本身甚麼德行,還不從速乾活去。”
另有站在阿文中間的羅翠香,竟然也是麵色紅潤滿臉笑意,彷彿日子過的很不錯。
羅翠香比來被阿文調到她身邊做服侍,雖說是服侍,實在也就是讓她跟在本身身邊罷了,阿文曉得羅翠香之前冇做過這些粗活。畢竟是蜜斯命出世的,也冇需求做這些活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