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夏季的都能找到這東西,辛苦你了。”她對武清一笑,然後將黑蛇從領口放進吳媽媽的衣服裡,直到蛇全數鑽出來了,纔將領口也用繩索綁好,然後用棍子對著吳媽媽的上半身就一陣猛打。

阿文像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似的,笑的前俯後仰,好不輕易停了下來,她擦著眼角的淚花,“吳媽媽,你是天真呢還是天真呢,還是真的----蠢的要命呢,不過看你一大把年紀了,估計是腦袋不靈光了,你感覺我是請你來做客的嗎?”

阿文非常對勁,來到吳媽媽身邊,笑著幽幽道:“吳媽媽,睡的差未幾了,該起了吧。”

她讓武盤點了吳媽媽的穴道,然後笑盈盈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,翻開一看,內裡大的小的各種銀針。

她吐出一口血沫,滿嘴的鮮血看上去有些猙獰可駭,奸笑一聲,“你抓住我也冇用,想從我這裡獲得資訊,你彆白日做夢了,對於夫人?哈哈----虧你也說得出來,傲慢高傲的賤婢一個。”

言慕微微一笑,曉得她這是要鞠問‘犯人’了,帶著她來到地牢。

阿文笑了笑,將蜈蚣收了起來,摸了摸吳媽媽的無缺的那隻眼睛,“早說嘛,不然也不會受著罪了,搞得我內心難過的跟甚麼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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