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過來時,眼角另有淚痕,有暖和的手指,悄悄摩挲著我的臉,我哭泣了一聲,有人握住我的手,說:“冇事了,冇事了。”
我再次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在加護的高朋病房。約莫是那位馮家令媛的手筆,病房很寬廣,設施齊備如同旅店,一看就曉得用度很貴。
程子慧竟然冇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,她隻是如有所思的看著我,神采沉沉,問:“你這是甚麼意義?”
她來的時候很巧,那天程子良一走她就來了,我感覺她是打算很久,專挑這機遇來的。
我看了他好久好久,一向到最後,我也睡著了。
我對付的說病院住著悶氣,催促讓司機越快來接我越好,阿滿曉得我的性子,冇起狐疑就讓司機來了。
我聽著就感覺腦仁子疼,本來江惠就是馮曉琳,本來她是用心跟我一塊兒去四川的,但是這女人也太實誠了,我救她的時候也不過是出於本能,那麼傷害的環境下,能救一個當然就救一個,因而順手就推了她一把,誠懇說當時候我都冇多想,那麼俄然的環境,我哪有工夫多想。隻是推了她一把,她就不嫁給程子良了,這決定也來得太……不成思議……我翻了個白眼,再次昏睡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