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爺既然起來了，人又不見，那必然是到隔壁遲當家那邊去玩兒了。阿四草草擦了臉，打來熱水放在房中，回身跳上牆頭喊：“少爺，你是返來洗臉，還是在那邊洗臉……”
“少爺……你先穿好衣服。”阿四訥訥道，“不、不、不雅。”
阿四被鳥雀啼鳴聲驚醒的時候，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，跳了起來。
“少爺，起床了。”阿四轉到前麵，咦了一聲。司馬鳳似是已經起來了，床鋪冰冷混亂，人卻不見。
司馬鳳歎口氣，屏著呼吸，乖乖把藥給喝完了。
遲夜白板滯半晌，像是被這句冇事理的話壓服了，輕聲笑出來。
司馬鳳完整不曉得該活力好，還是該歡暢纔好。
甘好：“你說有，還是冇有？”
阿四不敢出聲，隻敢在內心悄悄排練各路戲份。這下可好，雖這一夜不知產生了甚麼，但充足他歸去跟慕容海和宋悲言議論十天十夜都不厭。
“對，是你。”遲夜白俯身親他鼻尖，像他剛纔對本身做的那樣，“很小的你，隻要幾歲那麼大，手裡提著蓮花燈，一向在阿誰黑乎乎的房間裡，為我照明。”
“我如何曉得！”阿四心道你在人家屋子裡睡了一晚都不曉得，我又如何清楚――但身為小弟，他隻能畢恭畢敬地答覆，“少爺，我也剛醒，並不清楚產生了甚麼事情。”
“我略略聽過。”阿四說，“神鷹營裡頭的一個新兵連殺二十多人的那件事對麼？”
“你把我放在阿誰‘房間’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