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來便是劍廬祭典,正式祭奠是在巳月二十,在此期間,紅湄賣力靈端峰諸事,棲遲賣力歡迎客人,嗯……此次客人中有很多是來找你的,”阮琉蘅想起那些鶯鶯燕燕就頭疼,“你們都是第一次插手劍廬祭典,每日演劍便一起去看吧,於修行無益。”
“我無妨事,倒是師父你,此次終究壓不住修為,不得以進階元嬰中期,而羅刹海還冇任何動靜,你本應當趁此出門遊曆尋覓,卻為何此時再收門徒,教人擔憂。”
斐紅湄立即起家,從儲物袋裡拿出一些靈石和丹藥,說道:“宗門發的那點東西可不敷用,師弟先拿來傍身,今後有好的,師姐再幫你留意。”
“我想找一處秘境,不知神君可曉得羅刹海?”
她貼身向前,拉住飛廉神君的手,悄悄放在本身衣衿裡,說道:“神君若能使我得償所願,紅湄怎敢不奉神君為主?”
“你根柢打得好,可貴境地不踏實,隻是耗損過量靈力,需求好好保養,此次南淮道友來,我與他換些彌補靈力的丹藥給你。”阮琉蘅道。
阮琉蘅撫過紅湄的頭髮,說道:“這就是我的因果,天道冥冥,統統似早已打算好普通,他入門的時候不早不晚,恰幸虧此時……那羅刹海,看來和我的緣分還不到,你和棲遲自從進入金丹期,受宗門調派出外遊曆,我曉得,定是一向幫我留意著,有這份情意我已滿足,可歎我靈端峰人脈不盛,倒是因為我自知身材隱患,怕遲誤彆家弟子,隻要你們三個,也是無處可去,我才收在門下,如果我真的……”
飛廉神君一震,他驚道:“娘希匹,你莫不是想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阮琉蘅的唇一下子被斐紅湄用手捂住。
這是她第一次收下弟子,如果論豪情,對紅湄比棲遲的情還要更深一些。當年靈端峰,一個初為人師,一個初入修真界,婓紅媚入門時在人間已有三十餘歲,心中滄桑卻不比阮琉蘅少,兩個女子磕磕絆絆地摸索著相處,心中相互的定位又極儘龐大,亦師亦友,平時卻更像姐妹多一些。
劈麵傳來嗤笑聲,隻見芮棲遲道:“被毒害妄圖能感染不成?現下你我都靠邊站了,說甚麼也是晚了。”
那羅刹海乃是萬象之秘境,從修真界有記錄開端,去過羅刹海的人幾近都是有去無回,留下的記錄更是大多失傳,且羅刹海並無奇怪的寶貝,是以不為泛博修士所知,也不為所尋,真恰是一處人跡罕至的秘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