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裴矩,李澤伸了一個懶腰,回到了書房當中,李泌早就端來了一盆熱水,正在往內裡加著藥材。這是李澤的風俗,一天勞累以後,必然要泡泡腳,去去乏,同時也算是調度一番身材。
“李泌,你去擔負這一職務,首要性不言而喻,薛平他們也不會因為是你去,便就此偃旗息鼓,必定還會玩很多花腔的,我們也不能在明麵之上做得過分份,以是有些事情,你要內心稀有。”李澤道。
說到這裡,李澤停頓了一下,李泌也是會心腸址了點頭。
聽到這裡,李澤已經是大抵明白了:“你是說,彆的人到了武威,我們先將他們晾起來?”
“公公豈是這類小肚雞腸的人!”李泌笑道:“我不在公子身邊便也罷了,隻要在公子身邊,倒是不放心彆人做這些事情的。”
擔架之上的傷員,鮮明是門下省的中郎將高象升,也是李澤的老熟人,不過現在的他,倒是身負重傷,滿身高低都被裹著厚厚的白布,隻露了一隻眼睛和鼻子嘴巴在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