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嘉抱拳道:“曹督放心,張或人不會讓媯州有一兵一卒能出來。”
“叔父情願嗎?”李澤笑看著他,問道:“莫州被鄧景山走的時候糟蹋了一遍,現在情狀實在是一塌胡塗,用百廢待興這四個字來描述,都是言過實在了。但莫州偏生又是接下來我們打擊平州,打通往營州,遼州通道的跳板,非得有一個得力的並且能讓我信賴的人去接辦。這小我要有豐富的民政經曆,對於軍事也要有深切的認知,如此,方能與火線兵將有共鳴,才氣更好地合作。”
李安民有些恍忽,看著李澤,問道:“我是你能信賴的嗎?”
李安國緩緩點頭:“既然你心中早就有了籌算,我便也就放心了,如許下去,至不濟,你也能夠成績一個北地之王的名頭。李氏能走到這一步,也算光宗耀祖了。”
“且行且看吧!”
“而想要毀滅對方的有生力量,那就得讓管城接受極大的壓力,迫使薊城,平州那邊不得不援救。以是,我們在管城,將會合結最為精銳的軍隊停止持續性的壓迫。”
柳成林想要一舉拿下管城,完整堵截幽州薊城與平州等地聯絡的打算,被迫擱置了。因為張仲武即便撤退了,卻也留下了背工,而留守幽州薊城的費仲更是對管城極其看重,在王思禮和石壯還冇有完成對薊城的合圍之前,其已經派出一部勁旅馳援管城,而鄧景山在撤退平州的同時,其部下馮倫亦率五千兵馬,直接便去了管城。
“曹督,這是牽一而發滿身的事情,管城,也不好打啊!”張嘉皺著眉頭,感覺有些難以動手。
直到李安國帶著桃姨娘也住進了山莊,武邑對他的羈繫逐步放鬆,到現在乃至全數撤走了那些人手,而李澤的武威連戰連勝以後,他倒是真有幾分信賴了這些話。
“當真如此?”
聽到這話,李安民頓時神采大變:“這,這不太能夠吧?朝廷在河洛的統治還是很安定的,二十萬神策軍,就算再不可,守住河洛關中還是冇有題目的。”
“張仲武現在已經將近窮途末路了,就不能與他構和?”李安國建議道:“如此一來,你便能抽出兵力來應對關中河洛變局。”
兩部兵馬的到達,使得管城的盧龍軍一下子超越了萬人,對於如許一個小小的縣城而言,超越萬人的精銳軍隊駐紮,當即便讓他成了一個難啃的硬骨頭。
李澤一笑:“叔叔多慮了,舊事已矣,不消再提。我們終歸是一家人,現在的情狀,想來叔叔也看得清楚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叔父豈有不為李氏添磚加瓦的事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