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到底想要乾甚麼?”潘山絕望地看動部下,而部下此時也與他一樣,一個個麵色慘白地盯著他們的首級。
兩人一個匪,一為官,但官在匪的麵前,倒是一點脾氣也冇有,倒彷彿對方是本身的下屬普通。
龐文翻了一下眼皮子,“我不但要海軍大統領的位置,還要兼上益陽知州,這一點,三殿下能夠承諾?”
“韓某必定經心極力為龐員外效力。”韓直科喜滋滋地抱拳一禮,竟是忙不迭的便走了。
“可現在他的氣力最強啊!”韓直科道:“您瞧瞧,從武寧到淮南,現在又是鄂嶽,可都是三殿下的地盤,如果您能插手,三殿下便又有了水上驍龍,那更是虎生雙翼,誰當天子,還不是看誰的拳頭更硬嗎?”
在龐文船隊一起氣勢洶洶地殺過來的時候,潘山的水寨早就炸翻了天,全部水寨裡惶惑不成整天,因為幾近在同一時候,東洞庭和西洞庭兩大匪幫,都在同時向著潘山地點的橫嶺湖方向挪動。
漢壽縣龐家莊子的仆人龐文,是本地馳名的大地主,也是馳名的大善人,創辦書院,鋪橋修路,樣樣都不落人後,在本地極有善名。
看他們的模樣,倒都是衝著潘山而來的。
“吃下去,吃下去,到時候老邁也當個節度使,我們也能當個知州,知縣。”滿屋子的悍匪都是鎮靜的大喊大呼。
“當然,老子還兼著益陽的知州了,今後不但洞庭湖是老子的,連益陽也是老子的了。”龐文嗬嗬地笑道:“今後朱三殿下如果當了天子,我混一個一地節鎮,你們也都能撈上一個知州乾一乾!當時候,還不是想要啥便有啥?”
“龐大哥,洞庭可不止我們一家呢?東洞庭的鄭文昌,南洞庭的潘山如何辦?”另一個頭子站了起來。
“學成文技藝,賣於帝王家!”韓直科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龐文的劈麵:“眼下恰是機會。正因為三殿下需求您,您才氣要到一個好代價啊!據我所知,三殿下本來想要倚重的淮南海軍,在揚州一戰當中,被打得大敗,幾近全軍毀滅了,三殿下現在手中,就冇有了海軍,您是這八百裡洞庭坐第一把交椅的,隻要投疇昔,立馬便能成為海軍第一人。”
提起桌上的水壺,一仰脖子咕咚咚地連灌了幾大口,這才咚地將茶壺頓在了桌上,轉過甚來看著韓直科,嘲笑道:“當官兒的都不是甚麼好貨,之前錢鳳不是東西,現在換了朱友貞,就是東西了?老子現在歡愉得很,為甚麼要受他的招安,去當他的嘍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