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先生,如何?”看到劉紹業滿麵憂色的走出去,錢彪心下頓時一寬,看麵相,這一趟劉紹業必定冇有空跑。
“恭喜錢知州!紹業不辱任務!”劉紹業深深一揖:“某家見到了鄭文昌,並已經勝利地壓服了此人與錢知州結成聯盟,共抗偽梁。”
韓光嚥了一口唾沫,麵色慘白隧道:“縣尊,當真是天塌下來了。龐家莊那邊來了人求援,說是洞庭悍匪殺過來了,請縣尊快快派人援助。”
鄭文昌不想把一絲一毫的物質留給即將到來的朱友貞的雄師。倒是將數個縣的受了匪患的百姓,丟給了朱友貞,讓朱友貞去頭疼。
數天之前,洞庭水匪大火併,東洞庭大匪鄭文昌在橫嶺湖大敗西洞庭的龐文,殺死了敵手,兼併了龐文的部下,南洞庭潘山見勢不妙,亦向鄭文昌投降,八百裡洞庭,頓時便成為了鄭文昌的地盤。一個月之間,鄭文昌橫掃西洞庭以及南洞庭周邊地區,名聲大噪之餘,亦是賺得盆滿缽滿。
“無妨,錢斌,叮嚀廚房,弄幾個好菜來,我要陪劉先生好好喝幾杯。”錢彪轉頭叮嚀兒子道。
“是,是是!”韓光一溜煙兒地跑遠了。
如果鄭文昌能與他締盟,對於嶽陽保衛戰,那但是天大的利好動靜。如果有瞭如許一支海軍,那朱友貞的雄師便歇息安枕無憂地對嶽陽展開進犯,八百裡洞庭,水道四通八達,海軍能夠從任何一個處所登陸,對仇敵停止無停止的騷擾,偷襲。
“是鄭文昌,打的飛魚旗。”韓光道。
鄭文昌這一次但是發了大財,打下龐家莊以後,在莊子裡起出了代價百萬貫的金銀,超越十萬石的糧食,而在漢壽縣,固然冇有這麼多的錢,但糧食卻要更多,更首要的是,他將全部漢壽縣的武庫給弄走了。刀槍劍戟這些玩意兒,在如許的世道之下,是如何也不嫌多的。
再者說了,與朱友貞有著毀家滅門之恨的他,此時也是滿腔仇恨,如何報仇,充滿著他的全部腦筋。
“甚麼事慌裡鎮靜的,莫非天塌了下來嗎?”站直了身子的韓直科怒喝了一聲。
“他承諾了,他如何就承諾了呢?他要甚麼前提?”完整被高興衝昏了腦筋的錢彪幾近是脫口而出地反問著:“劉先生,他會不會是耍詐?”
之前有龐文在漢壽縣,天然是冇有水匪來這裡滋擾,但現在,來的倒是飛魚旗。
不,不成能是如許的,龐文是洞庭湖最強大的水匪,如何能夠輸給鄭文昌!